產下畸形兒後,我患上了嚴重的抑鬱。
裴渡川為了幫我恢複,重金請了位女心理醫生。
之後,我的心理狀態的確好了一些,可總感覺記憶力在逐漸下降。
直到有一天,我悄悄藏起了薑菀給的藥。
午後,裴渡川和薑菀在我房間門口吻得難舍難分。
“我資助你十年,你就是這麼報答我的?”
“你因為她生下畸形兒後不想碰她,我替她服侍你,這難道不是報答?”
“再說了,你不覺得讓她看見了,再讓她忘記,更刺激?”
......
“前幾次不小心被她看見,吃了藥以後不也照樣什麼都不記得,隻記得你是她的心理醫生。”
裴渡川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衣衫淩亂地撒在我的床尾。
曖昧的聲響讓我假寐的雙眼輕輕發顫,攥成拳的手在被子裏藏了又藏,才忍住沒當麵對峙的心。
薑菀的叫聲越來越大,我難堪得故意翻了個身。
果然,女人刺耳的聲音忽然被一隻大手捂住。
裴渡川警惕地望向床,試探性地喊了句我的名字。
無人回應。
薑菀玉臂勾住他的脖子。
“你忘了,我早就給她加大了劑量,這次不可能醒過來的。”
裴渡川倏然揪住她的頭發,笑著問她。
“當初資助你上大學學心理專業,你竟然用到我身上了?”
薑菀重重地喘著氣,一邊得意地瞥了眼我的方向。
她的頭貼在裴渡川的胸口,嬌笑著拍了下他的手。
要不是借了心理醫生的名號,她也沒辦法這麼快光明正大的登堂入室。
我緩緩把頭藏進被子裏,不想被人看出異樣。
自從患上產後抑鬱,裴渡川便說要去請最好的心理醫生來給我治病。
原來......
是治到他床上去了。
第二天清晨,裴渡川照例想在我額頭上落下一吻,卻被我偏頭躲開。
我揉了揉眼睛,盯著床尾皺成一團的床單,揚起一張迷惑的臉問他。
“昨晚睡著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很吵,你有聽見嗎?”
裴渡川站在衣櫃前的背影僵硬了一瞬,很快掩藏住眼底的異色。
隻說昨晚他在公司加班,沒回來過,自然也不知道哪裏有什麼聲音。
說話間,他將外套隨手搭在了床尾最淩亂的地方。
我垂下眼睫,之後一言不發避開裴渡川想碰我的手。
卻在臥室門口又被他拉了回去。
他麵上沒了幾分耐心。
“又怎麼了,是不是藥量不夠,怎麼一大早就這麼暴躁?”
聽見動靜,薑菀匆匆從次臥走過來。
滿臉關切地攙住我的胳膊,溫柔問我哪裏不舒服。
隻是扶我離開前,她穿著高跟鞋的小腿在裴渡川身上微不可見勾了一下。
早餐結束後,薑菀重新給我搭配了藥。
她耐心地安撫我。
“思檸姐,你的病情加重了,所以情緒才會越來越不穩定。”
說著,見我遲遲不肯吃藥。
薑菀徹底撕開偽裝的麵具,抓起一把藥往我嘴裏亂塞。
看我狼狽地彎下腰,卻又完全沒有力氣擺脫她的模樣,樂得前仰後合。
“讓你吃你就吃,還跟我拿喬,真把我當你家心理醫生了!”
我踉踉蹌蹌地站起身,“你這麼做就不怕被我曝光出去?!”
薑菀蹲在我麵前,用看可憐小狗的眼神盯著我。
“真可憐啊,你以為你吃了藥還會記得這些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