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我去給我本該7歲的兒子掃墓。
隻因我比往日晚來了幾個小時,意外看見我老公的秘書正撫摸著我兒子的墓碑。
“豆包,媽媽來看你了,要不是林樂那個野種,你今年就該3歲了。”
豆包?是我老公的秘書養的狗名字,林樂是我去世兩年的兒子。
我本不願相信心中猜想,卻目睹我老公抱著束花走來,摟住了正在哭泣的女人。
“別哭了,肚子裏的孩子要緊。”
“害死豆包的那個孽種我早已經把他的骨灰給揚了,豆包可以在這裏安息了。”
我心痛得渾身顫抖,原來我一直祭奠的竟然是條狗。
而我的兒子連骨灰都沒留下。
我看著墓碑前期待未來的兩人,恨意滔天。
既然兒子死了都不得安寧,我也不會讓她們好過。
......
“林端,今年清明你可以和我一起去看豆包嗎?”
我拿著抹布擦著已經幹淨明亮的桌麵,狀似漫不經心地問道。
不等林端回話,我坐在沙發上的婆婆開口了。
“我兒子為什麼要去看那個野種!”
“顧靈,你嫁進我家五年,沒給我家生個一兒半女不說,還帶了個野種進門。”
“如此傷風敗俗,在古代是要被浸豬籠的,我們能收留你已經不錯了,你還想得寸進尺?”
說著不盡興,她抬手就要往我腰上掐。
“好了,別鬧了。”在一旁閉目休息的林端終於舍得出聲了。
“顧靈,還嫌不夠丟人是嗎?”
“當年的那張親子鑒定書要不要拿來給你看看!我替你養了五年的野種還不夠嗎?”
他睜開了眼睛,鋒利的眸光直直地看向我。
“那是假的。”我不知道該如何反駁,隻能幹澀地否認。
“假的?你當年一個破壁之身,誰知道你背地裏又找了哪些狗男人?”
“或者,你又要和我說是有人猥褻了你?一切都是你不情願的?”
他冷笑道,步步逼近,“找我來當接盤俠,嗬,好算計。”
聽到這句話,我震驚地抬頭看他,不敢置信他竟然一點顏麵都不給我留。
就這樣血淋淋地把我的傷口扯開了。
原來他本就在意。
原來他一直都嫌我臟。
那是我們剛戀愛一周的晚上,就在他按下火氣,轉身準備去衝澡的時候,我拉住了他衣服的下擺。
我實在是心疼他,一個曾經玩的這麼花的人,為了我竟然可以忍住欲念。
我想我應該是可以托付給他了。
他當時轉頭看向我,眼裏滿含著興奮與激動,“寶寶,可以嗎?”
我點點頭。
“寶寶別怕,我會很溫柔,很溫柔的。”
“要是疼了,你就咬我。”
他眨巴著一雙亮晶晶的眼睛,像是終於得到心愛之物的孩子。
話落,他撲過來與我擁吻在一起,抱著我往臥室走去,大手從我的脖子一直摸到我的尾椎骨,撩起一片火熱。
他像是怕傷到我,也像是怕嚇到我,一直都是輕輕的,慢慢的。
直到他感覺到少了那層阻隔,他聳起的腰頓住了,“你不是第一次?”
我忍不住帶著哭腔,下意識道歉,“對不起。”
“我小時候被壞人猥褻過。”
他輕輕擦掉我眼角滑落的淚水,“傻寶寶,你應該早點告訴我。”
“有我在,以後不會有人欺負你的。”
但他後來的動作卻越發粗魯起來。
想起曾經的一點一滴,我心中恍然。
林端,原來我們早該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