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病重,捐獻腎 源的家屬管我要一百萬。
在得知男友沈清野是富家少爺後,
我一直堅持不懈的找他借這筆錢。
第一次,沈清野說真愛不能用錢來衡量。
第二次,沈清野讓我節哀。
第三次提時,他與我單方麵開啟了冷戰。
直最後一次,我再也沒有沈清野的任何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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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在看到冷戰許久的沈清野突然發來一個位置時,便驚喜不已了。
我以為男友終於肯鬆口了,便連忙收拾了自己趕了過去。
可剛到地方一瞧,卻發現是一家私人會所。
我猶豫了一下,但想到母親的病情還是走了進去。
接待生似乎認識我,貼心的將我帶到了包廂門口。
我道了謝,剛要推門進去,卻在看清玻璃門窗內的一幕時頓住了腳步。
包廂內,沈清野正抱著一個紅裙女子激情熱吻,周圍全是起哄聲。
一吻結束後,那女子很是聽話,拿起酒杯不僅自己喝了一口,她還嘴對嘴喂給了沈清野。
惹得沈清野心花怒放,大手一揮,直接給了那女子一張卡。
“這裏有一百萬,賞你了!”
“一百萬?莫知薇找你要你咋不給呢,她不才是你女朋友嗎?”
身邊的人發出了困惑,沈清野輕蔑一笑。
“我平生最討厭裝模作樣的女人,想要錢直說不就是,還非得騙我說什麼母親重病,這麼拙劣的借口,誰信啊!”
一旁的兄弟頓時嘲笑道。
“我懂了,好賭的爸,生病的媽,和破碎的她!”
“這都是多少年前的套路了,沈少還不跟她分手啊?”
麵對周圍的嘲笑聲,沈清野隻是鬆開了身邊女子,漫不經心的點了一根煙,說道:“等我玩膩了再說。”
“到時候,誰給她一百萬都能將她帶走。”
包廂內熱火朝天的羞辱傳入我的耳中,我隻覺得全身發冷。
原來沈清野竟然是這樣想的。
可他剛開始追求自己的時候卻是以一個窮小子的身份不是嗎?
因為我家境貧困,成績優異,為了學費便上了一個貧富差距極大的學校,本以為會安靜平穩的渡過三年的校園生活。
誰曾想,沈清野卻突兀的闖入了我的視線。
他以同樣貧窮同樣努力的身份接近我,讓我以為遇到了知己。
我們一起學習一起生活,就那麼平穩的度過了高中生活,到了大學後順理成章的在一起了。
那時的沈清野性格熱烈如朝陽,我們一起規劃未來一起奮鬥約好了畢業就結婚的。
可一朝變故,我的母親生了一場重病,急需換腎,不巧的是我的血型隨了父親。
而匹配的腎 源家屬,卻向我要了一百萬的費用,才同意做手術。
我不得已將母親送到醫院等待新的腎 源。
本以為要因現實而慢慢放棄的事,沈清野卻在大學畢業時坦白了他的身份。
我當時懷揣著忐忑的心情,以母親生病的原因向沈清野借一百萬。
因為我清楚,以我的成績與能力畢業後工作幾年是可以還上的。
可從那時起,沈清野就對我漸漸冷淡了。
前後,我朝他借了三次錢,甚至將母親的病曆單拿給他看都被拒絕了。
最後一次,沈清野用真愛不能用金錢玷汙的理由與我開啟了冷戰。
今天是他破天荒主動給我發消息,我以為自己守得雲開見月明了,誰曾想卻是地獄。
原來,沈清野隻是讓我過來認清真相罷了。
我不過是這群豪門少爺的玩物,一個免費久了,連一百萬都不想給的玩物。
我心灰意冷,渾渾噩噩的走出了那間高檔會所。
頓時覺得自己的人生很失敗,母親的病治不了,自以為完美無瑕的愛情也是假的。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刹車與鳴笛喚回了我的思想。
我抬起頭,看到了一輛低調奢華的賓利停在我的。
閃爍著車燈讓我眼前一陣恍惚。
然後我就被司機給請上了車。
剛上車坐好,一道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傳來。
他說:“與我簽訂一份婚姻協議,這卡裏的一百萬就歸你。”
車子裏沒開燈,我隻能依稀瞧見男人鋒利冷峻的下顎線,看不清那被遮掩住的神情。
我垂眸,將那份婚姻協議接了過來。
那是一份非常有利於我的協議,隻要領了結婚證,我作為男人的太太可以隨意使用男人的副卡,如果有朝一日我遇到了真愛。
便可以結束這場婚姻,但是底期要五年。
我問道:“你是誰?我認識你嗎?”
我並沒有被狂喜衝昏頭腦,而是謹慎的考慮著自己的價值。
看男人的氣質和風度,想來也是非富即貴的。
也沒必要非要找我。
然後男人給了這麼一個解釋。
“我短期內需要一個聽話的妻子,而你剛好有一個生病的母親。”
我明白了,是因為我好控製。
不過我沒的選擇。
於是在那一晚,我以一百萬的價格將自己賣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