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手機又彈出來一條新的信息。
是她的秘書:“許總,按照您之前的吩咐,已經把您所有私人財產全部轉移到陸臨川先生名下,包括當年陸家留下的所有資產。”
看到這行字,我的身體不受控製地顫抖。
我家破產以後,別墅被拍賣,跟許芝意結婚後我本來想買下來的,裏麵有很多我爸媽的遺物。
可她說別墅已經被別人買走了,沒辦法再買回來。
現在卻心甘情願雙手奉給陸臨川。
她這個騙子!
半夜,我被許芝意的夢囈聲吵醒。
“臨川,我好想你,我愛你......”
我閉上眼,淚珠滾落。
她的心從來就不屬於我,而是屬於陸臨川的。
恍惚間我想起那天她去精神病院接我時,看到我渾身是血,她心痛得哭了,說會照顧我一輩子,不會讓我受半點委屈。
一切都是她的謊言!
下午,許芝意讓我陪她參加晚上的宴會。
換衣服的時候,她看到我全身上下有大小不一的傷痕,抬手撫摸,聲音憐惜。
“老公,每次看到你身上的這些傷疤,我就覺得很難受,恨不得替你遭這些罪。”
我在心裏冷笑。
是嗎,可我身上傷疤都是拜你所賜。
現在又何必演戲呢,不覺得累嗎?
來到會場,我看見一身高定西裝的陸臨川,他手腕上戴的名表我在許芝意的書房見過,價值五千萬,原來是買來送給他的。
而我手腕上戴的手表是她網購的,價格不足兩百。
許芝意癡癡地望著陸臨川,我鬆開挽著她的手臂,她才察覺到我的不對勁,解釋道,“老公,你別誤會,我不知道臨川也會來。”
她的話音落下,陸臨川就端起紅酒走過來。
“大哥,大嫂。”
我掃了他一眼,沒有理會。
來到洗手間,我捧起冷水洗了下臉。
片刻後回到會場,我看到陸臨川手裏的紅酒被許芝意奪走,她緊繃著小臉說,“你酒精過敏,不能喝酒。”
陸臨川揚起笑意,“我一時給忘了。”
他看到我站在不遠處,故意按了按太陽穴後靠在許芝意身上。
“我頭有點暈,你可以扶我去樓上的房間休息嗎?”
許芝意扶著陸臨川上樓梯。
我跟了上去,看到他們進了一個房間。
陸臨川雙手摟著許芝意的細腰,輕笑說,“大嫂,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我很感動。”
許芝意深情地看著他,“不用跟我客氣,隻要你開心就好。”
陸臨川朝我的方向望了過來,露出得意的表情,隨即低頭吻住許芝意的紅唇,兩個人倒在床上,身體肆意糾纏。
我從來沒有看過這麼瘋狂的許芝意。
望著這一幕,我惡心得想吐,快步下樓。
我站在後花園,把杯中的烈酒一飲而盡,辛辣的味道仿佛能灼傷胃部。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剛想進去就看到陸臨川站在我麵前。
他挑釁笑道:
“陸塵,看到芝意這麼迷戀我是不是很心痛?要怪就怪你沒本事,跟你爸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