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慢慢逼近,我渾身顫抖,臉色蒼白。
無數個夜晚,那些男人一臉獰笑地朝我走來。
將我扒光,用皮帶頭狠狠抽著。
他們甚至比賽,誰能抽最少的次數,讓我叫得最慘......
那些可怕的回憶湧現,我突然痛苦大叫,抱頭往地上撞。
“別,別過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下意識解開自己的衣服想要討好他,可雙手哆嗦始終沒解開。
鐘衛民忍無可忍的拽住我的手,咬著後槽牙咆哮道,
“宋玉芝,不過讓你認個錯而已?你以為你裝可憐就能博得大家的同情嗎!”
“你欠玉玲的永遠還不清!”
我卻隻崩潰的大哭,顫抖著不停掙紮。
鐘衛民卻以為我死性不改,一巴掌甩在我的臉上。
我被打得耳鳴,喉嚨一陣腥甜,兩眼一黑。
意識模糊時,我恍然想起鐘衛民與我初相識那天,他坐在樹下細心教我識字。
可我愚笨,時常記不住。
他說,沒關係,我們還有半輩子時間,可以慢慢教你。
後來我如約考上了大學,可一向聰明的妹妹卻落榜嫉妒我。
汙蔑我頂替了她的名額。
也搶走了原本屬於我的鐘衛民。
我在那座監獄裏慘遭折磨,痛不欲生。
再次醒過來時,是在衛生院。
我縮在被子裏瑟瑟發抖。
鐘衛民終於察覺到一絲不對勁,沉著臉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病人受過巨大的身心創傷,有嚴重的自毀傾向。”
“建議盡快住院,進行醫療幹預,否則很可能精神崩潰。”
鐘衛民眼底閃過一絲遲疑。
宋玉玲卻哭著說道,“姐,我知道你不想捐腎。”
“可你買通醫生說你有病,讓大家為你擔心,也太不懂事了!”
媽媽遞熱水的手頓住了,把瓷缸重重往桌上一摜。
指著我,眼裏透出濃濃的厭惡,“你當真是死性不改,我真是後悔養了你這麼個東西!”
鐘衛民涼涼盯著我,笑得不屑。
“怎麼不繼續裝了?你以為裝瘋賣傻就能躲得過去了?”
“看來是裏麵日子過得太好了,讓你學會了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若是放在以前,我恐怕早就鬧起來了。
可現在我隻是麻木的盯著桌上的飯盒。
在監獄的這幾年我從未吃過一頓好飯,我咽了咽口水忍不住搶過飯盒狼吞虎咽。
鐘衛民見我這幅吃像神情有些錯愕,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宋玉芝,你竟然這麼喜歡吃,那就給我吃個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