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衛東被人下了母豬催產素,我自願背負罵名成為他瀉火的工具。
表姐撞破後哭著跳下西涼河,一屍兩命。
視表姐為白月光的周衛東非但沒參加葬禮,還日日將我綁在炕上翻雲覆雨。
直到我懷孕的消息傳出,周衛東卻一把將我推入井底。
“都是因為你這個蕩婦,我才失去了美玲跟孩子!還害得我沒了返城的資格!”
他將我砸的頭破血流,用泥封死井口。
我在下麵挖到森森手骨盡斷也沒爬上去,含恨而終。
再睜眼,我回到了周衛東被下藥這一晚。
我當即哄著表姐去周衛東家,把門鎖死鑰匙丟進井裏。
轉頭去了同樣被下藥的糙漢張明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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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芸,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等我上麵派給我的任務完成必迎你進門......”
聽見張明遠的話,我麵色潮紅的將自己的襯衫紐扣係好,臉紅到耳根。
沒想到張明遠平日裏不聲不響,在炕上竟如此凶猛。
我身上盡是被他折騰出來的痕跡,兩腿顫顫的點頭應下。
直到我強撐著身上的酸軟趕回家時,卻聽見表姐房裏傳來曖昧的氣息。
我腳下一頓,透過紙糊的窗子瞧見兩個身影纏綿。
表姐帶著幾分嗚咽道,“東哥,芸芸那麼喜歡你,若是被她發現了可怎麼辦......”
“我們不能這樣......”
周衛東卻置若罔聞,聲音低沉輕哄道,“美玲,我不過是把蕭芸當做妹妹而已,我心裏隻有你。”
“專心點......”
隨著深入,表姐的聲音從嗚咽變成急促的低吟。
我的心也瞬間跌倒了穀底。
上一世,我為了給周衛東泄欲,甘願爬上他的床。
周衛東將我當做下藥的人,將我綁在床上百般虐待。
可他不知道的是,表姐才是真正下藥的人。
而這一切隻為了掩蓋她與野男人苟合後懷孕的事實,想找周衛東當做接盤俠。
我站在寒風中,心也徹底冰涼。
這一次,我成全他們二人。
幾乎天亮,周衛東這才光著身子將門打開。
見我站在門口,他臉色一僵。
“蕭芸,大半夜不睡覺站在門口又胡鬧什麼?!”
我冷笑一聲,隻想早些回房歇息。
可兩人太過於投入,以至於連我這個外人站在門外多時都未曾發現。
周衛東卻眼尖的看見我脖子上的紅痕,眼底燃氣一股無名的怒火。
他一把拽住我的手腕,“你不會是追我不成,寂寞難耐出去偷野男人了吧?”
我麵上浮過一絲怒意,甩開他的手,“這跟你有什麼關係?”
周衛東臉上閃過一絲遲疑,隨即麵色一沉,眼底盡是鄙夷。
“蕭芸,欲擒故縱的把戲還沒玩夠?我都看膩了。”
“像你這種下作的人,不知道在背地裏爬過多少男人的床。”
話音剛落,我看見表姐披著外衣一潮紅的走出來。
“東哥,芸芸還小,怎麼會做那種事情?你可不要亂說。”
周衛東冷笑一聲,轉而一臉憐惜的將表姐護在懷中。
“美玲,你就是太單純了,這一次我定然不會負你。”
聽到這話,我心頭猛然一震。
心中頓時了然,這一世周衛東也重生了。
“那就先祝賀表姐跟表姐夫永結同心,早生貴子了。”
我一改往日的胡鬧,平靜的向二人道喜。
本以為周衛東這次會放過我,可沒想到她卻打算讓我給表姐當伴娘。
“大院裏沒結婚不多,正好三日後大喜的日子你陪美玲出嫁。”
我剛想開口拒絕,可卻被表姐搶先一步,
“我與芸芸姐妹情深,若是芸芸陪嫁便再好不過了。”
周衛東大概是察覺出我的抗拒,竟然用我母親的遺物威脅我,
“成親後,你送我的那支鐲子我會還給你。”
當初為了以表心意,我將母親那支羊脂玉手鐲交給周衛東保管。
那羊脂玉手鐲極為值錢,若是拿回來。
張明遠便不再需要日日大隊裏勞作賺糧票,可以供他讀書。
我隻好應下,“三日後你們大婚,我便搬出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