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兒子百日宴上,表妹突然滿臉淚痕闖入宴會廳,
當眾播放了我與各種男性的私密視頻,隨後跪倒在眾人麵前。
“表姐夫,我不能再忍了!表姐有性癮,婚後不僅找各種男人,還誘惑我的男朋友與她有不正當關係。”
她指著繈褓種的兒子,“這孩子是誰的種估計都分不清。”
丈夫麵色鐵青,公公立即下令家族保鏢將我控製,宣布終止與我娘家的所有合作。
父母嫌我丟臉,宣布與我斷絕關係。
我被秘密送進了“性癮戒除中心”,號稱能控製欲望。
一年來,我被強製接受“性癮矯正治療”。
每天被注射藥物,遭受電擊與催眠洗腦。
我被迫服侍來此“視察”的各界權貴,淪為他們發泄工具。
表妹與男朋友訂婚那天,我的父母將我接回。
推開家門,見到父親西裝革履的合作夥伴,我立即跪倒在地,機械地撩開裙子:
“對不起先生,我什麼都聽你的......請不要再用電擊棒......”
父親接我回家那天,我低著頭,不敢抬眼看他。
父親推開家門。恍惚間,我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離開了那個地獄般的中心。
“明玥,回家了就安生過日子。”父親的聲音冷漠。
我的手指不自覺地顫抖,眼睛死死盯著地麵。
中心裏的規矩:抬頭看人要被懲罰。
家中男傭走近我,遞來一杯水。
水杯從我手中滑落,碎片四濺。
恐懼瞬間淹沒了我。
我迅速爬到餐桌下,蜷縮成一團,雙手抱頭。
“不要!我錯了!我會服侍好所有的客人的!”
我瑟縮著,腦海中閃過白大褂醫生拿著電擊棒的畫麵。
每次我拒絕接待“視察”的人,他們就會用電擊棒抵在我的後頸,直到我哭著求饒。
父親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明玥!你在幹什麼?”
我渾身發抖,聲音嘶啞:
“今天的配額是多少位先生......我會做好準備,求您別再用電擊棒......”
在中心裏,每天都有“配額”,不完成就意味著通宵的電擊懲罰和冰水浴。
他們獰笑著,撕碎我的衣服,“她有性癮,大家別客氣,人越多她越舒服。”
我被他們按在身下,一遍又一遍,“據說性癮幹這事特舒服,真便宜你了。”
父親試圖將我從桌下拉出,但我緊緊抓住桌腿,指甲幾乎嵌入木頭。
我的手腕上還殘留著束縛帶的痕跡,那是我最初反抗時留下的。
門鈴響起。
是父親的合作夥伴到訪。
皮鞋敲擊地麵的聲音引發了我的條件反射。
在中心裏,皮鞋聲意味著“視察”開始,意味著我必須立刻跪好,準備服務。
我的身體比意識先行動。
從桌下爬出,跪倒在地,迅速向聲源爬去。
我已經跪在來訪者腳邊,雙手顫抖地掀起裙擺。
“這位先生,請享用賤畜,我什麼都聽你的......”
客廳裏一片死寂。
父親猛地拉住我的手臂:“明玥!你給我住手!你瘋了嗎?還是在裝可憐?”
我的眼睛盯著地麵,身體不受控製地發抖:
“對不起,賤畜的表現讓大人不滿意了,
請您把賤畜當作馬桶,我會接著您的聖水的。”
這是在中心裏被訓練出的條件反射,隻要他們不滿意,
我就要當他們的“馬桶”,用嘴接著他們的尿液,還不能吐出來。
父親將我拽起,幾乎是拖著我走向臥室:
“你到底在搞什麼鬼?故意丟我的臉?”
我跪在地上,額頭貼著冰冷的地板:
“對不起主管,賤畜不該讓客人不滿意,賤畜會做任何事,請不要剝光賤畜。”
寒冷是中心最常用的懲罰之一,
冬夜裏被剝光衣服扔到戶外,直到第二天早上。
父親憤怒的聲音從我頭頂傳來:
“別裝了!這種把戲騙不了我!你還要臉嗎?”
我沒有回答,隻是機械地繼續解開衣服扣子。
在那個中心,沉默意味著順從,順從意味著少受一點折磨。
父親踢了一腳牆壁:
“你知不知道因為你,何家斷了和我們所有的合作!現在又來這套!”
說完,他一邊向人賠禮,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