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展的熱度很大,我想要逃避,夏尋真卻不肯放過我。
她發來信息,問我想不想知道當年被侵害的真相。
我按著地址尋找過去,隔著門就聽到裏麵的說話聲。
“哎呀,真真姐,你這個雕塑作品,刻畫的真好,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就在現場呢。”
嬌俏的女聲輕笑的說:“我就當你誇獎我技術好了。”
看到夏尋真那張春風得意的臉,我再也忍不住,上前扯住她的頭發。
我拽著頭發,揚起右手,正準備扇下的時候,一股大力將我狠狠甩開。
趕來的林清抱著夏尋真,心疼的開口:“真真,你沒事吧,有沒有哪裏受傷了。”
采訪的記著也在這時趕來,看到這種情況,趕忙打開攝像頭對準夏尋真。
“夏老師,請問發生了什麼。”
猝不及防的采訪讓夏尋真無措,眼眶瞬間就紅了,林清心疼,將夏尋真護在懷裏。
不讓鏡頭拍到半分,然後看了看摔在遠處的我。
提高了嗓門大聲說道:“許純!你不要貪得無厭!”
林清將我的名字喊的格外清晰和大聲,記著聽到後瞬間捕捉到關鍵詞,一時間所有的鏡頭都對準了我。
我已經很久沒有被強光照射過,林清知道我對燈光應激,家裏配備的都是暖光。
他曾小心翼翼的不讓我接觸任何強光,如今為了夏尋真也能親手將我推出。
閃光點和記憶中鐵床上的刺眼的燈光重合,嘈雜的聲音像是惡魔的低語。
我止不住的顫抖,甚至開始不受控製的抽搐。
“別這樣,放過我。”
“別這樣,放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