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周韻芝準備去報社遞交辭職報告,沒想到剛出門就被人擄了去。
再睜眼,她躺在了一個黑屋子裏,身邊圍著十來個男人。
為首的黑衣男人見她醒來,叫囂道:“你就是周韻芝?”
還沒等她回答,他緊接著又吼了一句:“我們老板說了,你毀了他的聲譽,他就要毀你的清白!”
周韻芝懵了,反複思索著他口中的“老板”到底是誰。
可還沒等她想明白,黑衣男子就撲了上來,一把扯掉了她的外套。
周韻芝被嚇的連連後退,臉色煞白。
她的窘迫並沒有引起那些人的憐憫,反而讓他們興奮了起來。
他們慢慢地向周韻芝圍了上去,臉上帶著陰森的笑意。
周韻芝慌了神,連連喊救,卻是白費力氣。
“喊啊,怎麼不喊了?我告訴你,你喊的越大聲,哥幾個就越興奮,今天非弄死你不可!”
黑衣男子滿臉淫笑地叫囂著,“哥幾個還愣著幹什麼?上啊!”
隨著他的一聲令下,十個壯漢一窩蜂地向周韻芝撲了過去,一人按住了她的胳膊,一個壓住了她的腿,剩下的人則去脫她的衣服。
他們手上動作不停,嘴裏汙言穢語頻出。
周韻芝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絕望,她呆呆地盯著天花板,眼淚流幹了,嗓子也哭啞了。
就在她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時候。
突然有人從外麵踹開了屋子的大門,一群保鏢隨即衝了進來。
周韻芝轉頭一看,是沈逸飛。
他大步走到了她的身邊,脫下外套蓋在了她的身上,然後把她打橫抱起,最後留下了一句話,“不留活口!”
回到車上的周韻芝仍心有餘悸,臉上慘白,整個人顫栗不止。
沈逸飛心疼地把她摟在了懷裏,柔聲道:“對不起韻芝,我來晚了,現在沒事了,我會保護你的。”
說完,他連忙起身,“你先在車上休息一下,我處理完那些畜生就來。”
沈逸飛走的匆忙,手機落在了車上都沒有察覺。
這時周韻芝撇見了他的一條微信:“逸飛,那些人我已經全部送走了,也給了封口費,你放心,今天的事情絕對不會有人說出去的。對了,原先的計劃不是等他們辦完事才進去嗎?你怎麼突然......”
周韻芝瞬間愣住了,還沒等她緩過來,沈飛飛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怎麼樣?被人欺負的感覺不好吧?我告訴你,今天這個事情是哥哥為了哄我開心,故意安排的,以後你如果再敢跟我對著幹,我就讓哥哥殺了你!”
電話那頭的聲音戛然而止。
周韻芝瞬間明白了一切。
原來這場綁架也是沈逸飛策劃的。
而她就像傻子一樣,被他耍的團團轉。
周韻芝閉上了眼睛,碩大的眼淚從眼眶中溢出,順著她的臉頰滑了下來,打濕了她的衣衫。
她不知道,沈逸飛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放過她,也不知道,他為什麼還要救她。
他心思縝密,喜怒從不行於色,或許她從未看清過他。
不過現在這些都不重要了。
因為她的心裏現在隻有一件事,那就是快些拿到那些錄音,然後離開。
接下來的幾天,沈逸飛整日整夜地陪在周韻芝的身邊。
即使公司那邊已經多次催促他回去上班,他卻仍固執己見,寸步不離地守在她的身旁。
他陪她看電影,陪她逛街,帶她看日出,帶她看日落。
他把之前答應過她,卻一直沒有時間做的事情陪她做了個遍。
他小心翼翼地討好著她,生怕她有半分不如意。
傭人們都說,沈逸飛這是怕了,怕她再受到傷害,怕失去她。
但是隻有周韻芝知道,這一切都是假的。
他的深情,他的愛護,不過是他為了報複自己的父親精心編製的一場騙局。
半個月後,周韻芝的身體終於有了好轉。
但是卻又發生了另外一件令她十分困擾的事情。
她的生理期已經很久沒來了。
周韻芝的心裏隱隱有些不安,但又抱著一絲僥幸,她想也許是自己想太多,過幾天就會好。可是越來越多征兆告訴她,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她偷偷預約了醫生,想先去做個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