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爸爸離世後,留下的豐厚遺產被大伯一家巧取豪奪。
我因為年齡小,隻能默默咽下這口氣。
而我,在努力打拚事業稍有起色時,大伯一家又像吸血蟲般纏上我。
大伯母哭天喊地說我不孝,堂哥更是把我當成免費提款機。
重來一回,既然要爭,那就爭個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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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母跑到我工作的公司,大鬧一場索要錢財,混亂中我被推倒在地,
頭部狠狠磕在桌角,當場昏迷,最終搶救無效身亡。
幾年前,他們用各種手段哄騙爸媽,把他們辛苦積攢的遺產全部收入囊中。
揮霍殆盡後,又將主意打到已經工作的我身上。
再次睜開眼,我仿佛還能感受到腦袋磕在桌角時那鑽心的疼痛。
“什麼?二叔的遺產有五百萬!我要買最新款的跑車,去最豪華的度假勝地!”
堂哥在客廳裏興奮地叫嚷著,絲毫沒有對我爸爸去世的悲痛。
“五百萬啊,以後咱們家可就發達了。”
我為爸爸感到悲哀,這就是他一直偏愛的堂哥一家的真實嘴臉。
上輩子他們拿了遺產,還把爸爸留給我的老房子占了,讓我居無定所。
好在房東阿姨善良,看我們可憐,以極低的價格把房子租給我。
我才有機會努力學習,考上好大學,步入社會努力工作。
我工作穩定後,大伯一家突然出現,打著親情的旗號對我進行道德綁架。
我一個剛出社會不久的年輕人,就被要求供養好吃懶做的大伯一家。
我念及親情,對他們有求必應。
可最後,自己身心俱疲,事業也受到嚴重影響,還落得個慘死的下場。
這一次,我一定要改寫命運。
我走出房間,大伯和堂哥看到我,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安。
“曉妍,你爸爸走得突然,沒留下什麼東西。你也長大了,該自己出去闖闖了。”
大伯把堂哥張宇護在身後,警惕地對我說。
我上個月剛滿二十歲,現在就要被趕出這個家。
而再過三個月,我就要參加職業資格考試,這對我的未來至關重要。
“那好,作為爸爸的女兒,遺產有我一份。”
我強忍著心中的憤怒,嚴肅地開口,為自己爭取應得的權益。
在考試結束前,我需要有穩定的生活保障。
“什麼!你這個沒良心的丫頭,你爸爸剛走,你就隻想著分錢!”
一提到錢,大伯一家瞬間暴跳如雷,反過來指責我忘恩負義。
“辛辛苦苦把你養大,你......”
“你別想拿走一分錢。二叔的東西都是留給我的!”
堂哥擼起袖子,惡狠狠地把我推到牆上,用力地扇了我兩巴掌,咬牙切齒地說道。
從小,大伯一家就對堂哥嬌生慣養,而我就像是他們家的小丫鬟,
稍有不順他們心意,就會遭到打罵。
他們總是說,我一個女孩子,遲早要嫁出去,不用讀那麼多書,不如早早出去賺錢給堂哥花。
堂哥才是張家的頂梁柱。
久而久之,堂哥變得愈發蠻橫無理、遊手好閑,也理所當然地認為我就該無條件地幫襯他。
“家裏供你吃穿讀書,你還不滿足!你堂哥都沒上這麼好的學校。”
我冷笑著打斷大伯母,
“前九年義務教育的費用國家出,高中三年我拿的是全額獎學金,家裏出過一分錢嗎?”
“而且,堂哥學習不好,難道不是他自己的問題?”
這話一出口,張宇惱羞成怒,又要對我動手。
大伯母哄著堂哥,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你堂哥是男孩,腦子聰明著呢。他就是愛玩,要是想學習,成績馬上就能上去。”
想得美,這麼多年也沒見他成績有絲毫起色,年年在班級倒數。
我懶得再和他們爭吵,轉身回房繼續複習。
堂哥在門外罵罵咧咧了好一陣,直到大伯母帶著他出去下館子。
我看看時間,又摸摸餓扁的肚子,咕咕直叫。
沒辦法,我隻能咬咬牙,繼續埋頭看書。
半夜被餓醒,我暗自思索,絕不能再這樣任人宰割。
我從小沒了媽,爸爸一直將我寄養在大伯家裏,獨自外出打工,
他對堂哥好,也不過是為了大伯一家能好好待我。
沒想到,大伯一家這些年卻對我動輒打罵,我身上的傷痕至今還清晰可見,
包括前幾天大伯母用掃帚抽在我腿上的幾下,現在走路還隱隱作痛。
挽起褲腿,果然腿上又青又紫,我拿出手機,用不太清晰的攝像頭把傷痕一一拍下來,
這些作為證據足夠了。
麵對這貪婪的一家人,我必須要有所準備。
如果他們無情,就別怪我無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