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銘媽媽一把拉住秦魚,滿臉懇求。
“小魚,隻要你願意給阿銘捐腎,我一定讓他娶你過門。”
“你要什麼,我們家都給你。”
周銘也神色迫切,“對啊小魚,隻要你給我捐腎,以後我會一直愛你的。”
秦魚怨恨瞪著我騎虎難下,她煩躁得厲害,敷衍開口:“那也先得看配型合不合適!”
醫生點了點頭,“確實是這樣,你可以跟我們去做一下配型檢測。”
秦魚看著我冷哼,“有些人真是落井下石,平常總是以青梅的身份自居糾纏周銘。”
“現在周銘出事了,推得比誰都快,還真是白眼狼!”
“怪不得周銘早早就把傳家手鐲給了我,要不然,估計手鐲都要被你騙走。”
周銘一家都不說話,像是默認了秦魚說的話。
而我看著那個手鐲,心像鍍上寒霜。
這個手鐲是周銘家裏給兒媳婦的傳承,價格不菲。
以前周銘媽媽好幾次給我戴上,笑著說要讓周銘把我娶回家。
而後來我和周銘結婚,他們也都說手鐲不小心摔斷了。
原來這麼早,周銘就把手鐲給了秦魚,而周銘媽媽心知肚明卻選擇一起欺騙我。
結合今天秦魚是被周銘媽媽叫來,我有理由懷疑秦魚前世之所以出現在醫院。
也是周銘媽媽想方設法誆騙秦魚來醫院故意讓她看到我為周銘捐腎。
再故意說會娶我進門讓秦魚死心,可她怕被兒子怪罪,就將一切推到我身上。
最後的不忍心也徹底被攪碎,這一家,還真是沒一個好人。
都像水蛭一樣緊緊趴在我身上不斷吸血,將我壓榨後再棄之不顧。
我看著秦魚冷笑,“那正好,你嫁進周家的陪嫁就是一個腎。”
“這陪嫁還真是貴重,我不過是鄰居,可出不起這麼重的禮。”
畢竟前世在周銘爸媽看來,我捐腎就是為了嫁給他們兒子。
我的救命恩情被他們當成了陪嫁。
秦魚被我的陰陽怪氣刺激到臉色漲紅,她急得不斷喊周銘的名字。
“周銘,你說句話啊!啞巴了嗎?”
可周銘卻隻是看著我失神,他哽咽著。
“小宜,我們這麼多年的感情,真的要把關係走到這一步嗎?”
我可不想和周銘再有任何關係,語氣淡漠。
“我們從來就沒有過感情,以後我們也不會有任何關係。”
秦魚氣得不行,可周銘卻第一次忽視他看得比命還重的秦魚。
雙眼通紅看向我,一副被傷透心的模樣。
我不再理會他們,等了很久以後結果出來了,主治醫師語氣興奮。
“確實完全匹配,可以直接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