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
程霆言慌亂地抓住我的手，“我沒有舍不得，我會把她的腎挖出來給我們的女兒賠罪，但不是現在。”
程霆言解釋，白茵曼還沒有嘗夠我吃的苦，等讓她都體驗一遍給我贖罪才行。
我並不認為程霆言說的是實話，他隻是沒找到更好的辦法搪塞我而已。
我也不在乎，我現在已經什麼都沒有了，也不怕再失去，他們欠我的，一點一點慢慢我都會討回來。
出院後，我親力親為給女兒辦了一場體麵的葬禮，我給她準備了從小到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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