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戳穿,江歡臉色漲紅,咬著牙瞥了蘇婉儀一眼。
蘇婉儀立刻上前維護:“我愛人捐的款,隻會比你多,不會比你少!”
我分了蘇家百分之50的股份,剩下一半還在蘇婉柔手裏,看來背後的支配者一直都是江歡。
幾十億雖然不至於傷筋動骨,但對他們來說也是一筆巨大的支出了。
占據輿論的上風之後,江歡繼續對我冷嘲熱諷,恨不得立刻坐實我虛偽的小白臉人設,接替我的位置掌管蘇家。
甚至還按著我的頭讓我當場下跪,感謝蘇家死去的先輩:
“我捐出來的錢是婉儀拿出來的,她是蘇家人,當然有這個資格。”
“可你畢竟不姓蘇,隻是一個外人,花這麼多錢買名聲總得給蘇老前輩打個招呼吧?”
我虛弱的身體根本無法反抗,膝蓋一軟,就被他屈辱地按在了地上。
場內不止有記者和名流,還有年邁父母和曾經幫助過我的父老鄉親。
為了維護家人的尊嚴,我咬牙撐著不肯磕頭:
“蘇婉柔是我的妻子,我捐款的錢也是她拿出來的,和你沒有區別!”
“是嗎?”
江歡冷笑著看向蘇婉柔:“婉柔,這筆錢他經過你的同意了嗎?記者們都拍著呢,你想清楚再回答。”
我也下意識看向蘇婉柔,她一直和保鏢待在一起,注意力更多放在鎖定仇家派來的歹徒上麵。
此時所有鏡頭都落在她身上,蘇婉柔不得不做出回應。
麵對我哀求的目光,她微微側頭閃躲,輕聲卻無比清晰地說道:“陸迢........陸迢他沒有跟我商量過。”
“不過他做慈善,我是很支持的。”
“親愛的,隻要能幫到貧困兒童,你就是給我爸磕頭道個謝也不委屈吧?總不能得到這麼多,卻什麼都不付出.......”
那一刻,我破裂的心突然有了股釋然的意味。
我求她又有什麼用?
她巴不得將我的形象塑造得越醜惡越好,這樣更方便逼我給江歡讓位。
我的命在她眼裏,都不過是維護江歡的工具。
更何況名聲和尊嚴?
她的態度讓所有人更加堅信,我就是一個仗著幾分樣貌才得以進入蘇家的無能小白臉,記者們圍過來懟著我的臉狂拍,滿屏彈幕質問我為什麼還不磕頭。
長呼一口氣,我磕了:
“蘇老先生,希望你在天之靈看清這些蠅營狗苟後,能理解我做出的決定。”
“用半數產業買一個名聲,總比平白葬送在這些人手裏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