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成玲同一天出的院,看我抱著個破骨灰盒子,成與給我打了輛車。
“小禾,你抱著它,咱們不好和小玲的孩子坐在一起,對她和孩子都不吉利。”
我沒有和他爭執,轉身坐上了出租車。
成與站在兩輛車中間猶豫了一分鐘,最終還是坐上了成玲那輛。
回家後,主臥也讓給了成玲,我的東西都都被婆婆扔到了一樓的保姆間。
婆婆大包小包都給了我,讓我給成玲送去三樓。
“既然出院了,天天在家裏就別歇著。伺候你懷孕把我累死,最後還不是就落了那麼堆土。”
三樓臥室門口,孩子哭喊著卻沒人哄,一陣陣淫叫聲傳了出來,“哥哥,不行,不能在裏麵。”
成與低聲罵了一句,我把東西放在門口,強忍著不讓自己在他們門口就吐出來。
剛下到一樓,一股巨大的力氣把我扯進了保姆間,成與開始脫我的衣服。
“老婆,我們好久不親密了。”他一邊說著,一邊推搡著我躺到床上,急不可耐地親我。
我奮力擺脫,卻依舊抵不住他的蠻力,褲子被扯得扣子崩開。
完事之後,我覺著身下一股熱流湧出來,傷口又裂了,像是被硬生生撕開一樣。
他沒有立馬起身,摸了摸我的臉,“老婆,我去拿藥給你擦藥,別害怕。”
直到推開門走出去,我以為終於結束了,卻沒想到他又抱著成玲的孩子走了進來。
“來兒子,朝著這兒尿尿。”
成與抱著他和成玲的兒子,嘴裏吹著口哨,讓他瞄準我下麵撒尿。
我掙紮著想移動,卻被他一腳踩住腿根,根本動彈不得,隻能承受著。
“小禾你別動,這裏流血了,咱媽說童子尿可以消毒,我幫你試試。”
他的劣根性直到現在,才徹底展現出來。
等我忍著惡心收拾好自己從保姆間走出來的時候,他們一家人早就在桌上吃起了飯。
“老婆,快來吃飯,怎麼在裏麵待那麼長時間?”
成與走過來,鉗製住我的胳膊讓我坐下。
他裝作剛才什麼都沒發生,遞給我一碗湯,拿起勺子喂我喝了一口。
“剛剛是我不對,你嘗嘗咱媽做的湯好喝不好喝,她說這可是能美容養顏的。”
成玲大口喝著,我低頭看了一眼碗裏飄著的幾根黑色頭發,意識到這是什麼,立馬跑到衛生間吐了個昏天黑地。
我喝了用自己孩子換來的美容湯。
成玲推開衛生間的門,看著我的狼狽模樣,笑的猖狂了起來。
“怎麼,不好喝嗎,姐姐?”她拽住我的頭發讓我看著窗戶裏自己狼狽的模樣。
“是胎發湯好喝,還是童子尿好喝呢?”
我深呼吸,讓自己保持清醒,卻被她用力摁在鏡子上。
鏡子的質量不好,碎了,我的臉上全是細細密密的碎片。
門外傳來焦急地走路聲,成玲笑的更加瘋狂了,她抓著我的手拿起鏡子碎片。
成與推開門的瞬間,她把我抓著碎片的手往自己臉上劃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