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設計殘害手足的敗類放出來幹嘛,真是臟了我的眼!”
成為討論中心的夏夫人和陸宴澤臉色越發的陰沉,眉頭皺的越發的緊。
“夏沐卿,你有什麼臉還呆在這?你以為又擺出這樣一幅無辜的樣子我又會心軟原諒你?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這五年來,婷婷看著昔日的同學一個一個上台領獎,而她卻因為你,從此止步於最低級的獎項,我都恨不得扒了你的皮!”
陸宴澤越說越生氣,一旁的王叔順勢拿出了家法。
我跪在地上,拚命的搖著頭。
我想他放過我,我的身體已經快支撐不住了。
可還沒等我開口,棍棒就抽打到了我的身上。
賓客見狀紛紛離場,生怕我出事夏家訛上他們。
他們一窩蜂的往門口走,將來不及挪開的我踩在腳下。
我試圖將頭捂住。
手還沒抬起來,又是一棍狠狠砸在我的頭上,頓時,我感覺到一股熱流流下。
麵前的夏舒婷裝模作樣的開口:“姐姐,這五年來你在裏麵過得應該也算不錯,畢竟爸媽特意叮囑過。”
“如果你現在願意不再針對我,我想你跟爸媽還有宴澤哥哥的關係肯定有所緩和的。”
夏夫人一臉慈愛的看著她,眼神裏滿是對夏舒婷寬容大度的讚許。
我卻不敢放聲大哭,隻能拚命點頭。
我被折磨成今天這個樣子,多虧了她夏舒婷的兩麵三刀。
見我點頭,陸宴澤和她們的臉色總算緩和了些。
“你真的答應不再針對婷婷?”
“看來把你送進去調教一下果然沒錯。”
“如果當初你不那樣對婷婷,我們也許還有一段姻緣,隻要你以後肯事事以婷婷為主,我會考慮在杭市重新給你一個身份。”
他們派人將我拖回了房間。
說是給我特意安排的,可也隻比雜物間大了一點,整個房間還散發著臭氣。
我被隨意丟在地上,體力不支導致我昏了過去。
我做了一個夢。
夢裏的我笑得很開心,陸宴澤在身後看著我,也是滿臉笑意,很快,畫麵跳轉到了結婚那天,明媚的天氣瞬間變成雷聲不斷,夏舒婷尖叫著出現,指控我是害她的罪魁禍首。
我被送進了監獄。
夏舒婷一個人來見過我,她跟獄頭相視一笑,從此開啟了我噩夢的五年。
她讓獄頭給我帶話。
“夏沐卿,我不會讓你這麼輕易就死了的,我要讓你,親眼看著你的一切,被我一點、一點的奪走。”
她笑得癲狂,看向我的眼神恨不得將我千刀萬剮。
“不要,不要......”
我被一盆冷水潑醒。
夏舒婷在我麵前蹲下,笑臉盈盈的看著我。
“誒呀,真不好意思呢,打擾到姐姐睡覺了。”
她玩味的笑了一下,隨後捂著鼻子開口。
“姐姐,你有沒有聞到什麼味道啊,哦,我忘了,原來是你從小養到大的傻狗死在裏麵沒人收屍的味道啊,哈哈哈......”
我渾身發抖,哆嗦著嘴唇,卻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姐姐,你猜猜看,它是怎麼死的?”
“那隻傻狗還敢咬我?所以我讓人把它皮扒了,就在這個房間。”
她搖了搖頭,“你知道嗎,可護主了,可惜啊,它該死,還記得那碗肉嗎?那是你的樂樂啊,姐姐哈哈哈......”
樂樂......
那碗肉是樂樂!
我胃裏一陣痙攣,最後吐出一口黃水。
我明明都把樂樂送走了,它怎麼還是被夏舒婷找到。
是我害死了它。
我瘋了一樣朝夏舒婷撲了過去,死死地掐住了她的脖子。
我要讓她,給樂樂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