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鄉下的地痞侍衛一次次拖出房間,強行馴服。
沒人在乎我是將軍府主母。
我哭得喉嚨嘶啞,喊著要回家。
卻隻是遭到更凶狠的開發。
直到三年後,我麻木地任由那些人開疆擴土,卻仿佛聽到了夫君在門外的聲音。
可是,當他得知我的遭遇後,卻對我說了一句話。
......
我是將軍府主母,在宮中恰遇太子時,與太子說了一句話。
太子身邊的大宮女柳月雲便向我的夫君裴逸送信,說我品行不端。
裴逸冷著臉,向宮中上奏請柳月雲出宮,以宮中規矩,好好教我。
於是我被丟在鄉下的老宅,任由柳月雲調教。
三年過去,我的夫君裴逸終於想起了我。
“學了三年的規矩,想必已經安分守己多了,下個月皇後生辰,招各官眷進宮,將她接回來吧。”
將軍府裏的人來接我時,我正跪在院子裏給柳月雲洗衣服。
柳月雲一鞭子抽了下來。
這一鞭子恰好打在我昨天的傷痕上,還未愈合的傷口立刻皮肉炸裂,獻血直流。
“還以為自己是將軍夫人?!快點洗,不然我讓你生不如死!”
三年前,柳月雲被裴逸安排,來教我規矩。
起初我並不害怕,我和裴逸出生入死,我堅信他隻是一時吃醋,等他想通了,自會接我回去。
可裴逸還派給柳月雲一隊人馬,說是要按捺住我的性子隻要柳月雲一聲令下,我就被按在地上,帶刺的鞭子毫無顧忌地落在我身上。
柳月雲還讓那些士兵上我的床榻。
起初,他們不敢。
柳月雲就找附近的地痞流氓,讓這些爛人一個又一個爬上我的床。
等我被折騰地差不多了,那些士兵也無所顧忌,他們餓狼般地撲上來撕開我的衣服,騎在我的身上。
我哭得喉嚨嘶啞,喊著要回家。
他們卻像是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更加凶狠。
我不再掙紮。
隻是行屍走肉地過著一天又一天。
那天之後,我不再提將軍府的任何事。
裴逸要接我回去的消息傳來時,我還以為是他們在戲弄我。
三年來,他們無數次用裴逸的名字來戲弄我。
每次看到我滿懷希望的樣子,他們就笑得更加大聲,動作也更加粗魯。
“還妄想著回去!醒醒吧,你現在還不如街邊的妓女幹淨!”
所以如今將軍府的管家站在我麵前,我隻覺得將軍府三個字對我來說,已是上輩子的事。
柳月雲一身華服,將管家迎入上坐。
他們兩人高高坐在堂上,而我跪在下麵,頭也不抬。
得知管家的來意,柳月雲驚訝地喊出。
“將軍還記得這個賤人......”
對上管家淩厲的眼神,她訕訕地笑著。
“鄉下條件差,裴夫人也該梳洗一番再進京才是。”
說完,她迫不及待地拽著我回了後院。
我下意識地掙紮,卻被柳月雲一把按在牆上,掐住脖子。一盆冷水從我的頭上倒下來,我全身濕透。
旁邊端水的小廝眼裏染上欲色。
柳月雲心領神會地讓過身子,對著那小廝使了個眼神。
“以後可沒有將軍夫人給你了,今天算是便宜你了。”
她故意加重將軍夫人四個字,那小廝眼中的興奮更深。
我卻像隻木偶,僵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