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反正都是莫須有的事,由著她們去說吧,隻要你問心無愧就好。」
他嘴角的笑意僵住,隨即恢複正常。
我趁家裏人都不在叫了安裝監控的工人上門,體型小不顯眼,不易讓人發覺。
我逐步搜集證據以防萬一,為離婚做準備。
我月份一天比一天大,李彥龍對我十分冷淡,除了必要的生活起居,再加上關心胎兒,我們幾乎沒什麼話說。
換做以前我會覺得很正常, 他性子冷淡,再加上工作壓力大,我會理解,可從監控看上去,他話多的很,那點力氣都使在許溫婉身上了。
我婚後查出來是難受孕體質,這些年,我和李彥龍東跑西顛,去了不少地方求子,該用不該用的法子都試了個遍。
最後死馬當活馬醫去了雲居寺,許是我們的誠心感動了上天,回家沒多久就查出來有了身孕。
近期我心情憂鬱,太多煩悶事壓在心頭,隱隱有了滑胎的跡象。
我谘詢大師,對方說許願成功皆得還願,祈福點燈已報上天之恩。
雖說我已經有了離婚的打算,但孩子到底是無辜的,為了他能安全出生,我隻好去找李彥龍。
「大師說當初是我們一起去請願的,還願自然也應該是我們一起,你明天有沒有時間,我們一起。」
李彥龍翹著二郎腿,連眼皮都沒撩一下,語氣裏包含不耐:
「我沒有時間,老板好不容易給我放倆天假,你能不能讓我歇歇啊,你能懷孕那都是因為我種子好,跟那些封建迷信有什麼關係,誰愛去誰去。」
他把我堵的啞口無言,我氣不打一處來,張了張嘴。
婆婆從外麵回來正好聽到,她翻了個白眼,說話夾槍帶炮的,難聽的很。
「你能不能消停幾天啊,我兒子在外麵養家累的不行,回來還要受你這個大小姐指揮,你看看樓下王大媽的兒媳婦,恨不得把老公當成祖宗供著,我們家娶了你啊,真是倒黴。」
我忍不住冷笑,但更多的是心酸,想當初李彥龍為了娶我吃了不少苦頭,他曾發誓無論前方的路多危難險阻,他都會牽著我的手堅定不移的走下去。
我起了個大早去了廟裏,燒香拜佛一點也不敢怠慢,這一忙活就到了中午。
我挺著大肚子,一路上吸引了不少目光和議論。
我無意間的側頭,瞧見了不遠處的千級台階前跪著兩個熟悉的身影正一步一叩首,聲音不大不小隨風飄進耳朵裏:
「求佛祖保佑婉婉早日康複,平安喜樂,長命百歲。」
「求佛祖保佑我兒心願達成,我們一家能夠早日團圓。」
我看著這幅場景笑出了聲,轉身折返回了大殿:
「求佛祖保佑,渣男賤女,永不分離。」
回去的路上很堵車,監控嗡嗡的響,我打開一看,李彥龍正擁著許溫婉在床上你儂我儂,他速度倒是快,看來是走了小路。
「彥龍哥哥,難為你和媽了,還特意去給我求平安符。」
李彥龍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把玩著她的頭發,漫不經心道:
「為你做什麼我都願意,要不是你早產身子一直不好,哪還輪的上許清語懷孕,不過寶貝你放心,等她孩子生下來我就立馬和她離婚,到時候再送她神不知鬼不覺的上路,我們的好日子就要來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