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胸口急速起伏,百口莫辯,不知不覺眼圈都紅了。
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她還在繼續咒罵我,我不予理會,創建了個小號決定搞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順著她們的心意跟著罵了我幾句,成功打入了敵人內部,得到了一係列的證據圖片。
那上麵的男女分明是李彥龍和許溫婉,二人親密無間,宛如一對壁人,我的心沉入穀底,不安感愈來愈重。
自打我有了身子以後,李彥龍就開始和我分房睡了,雖說是為了我著想,但我總是感覺哪裏不對。
晚上,李彥龍和許溫婉一道回來,突然,燈亮了,四目相對,我目光灼灼的看著他們。
「老婆,你怎麼還沒睡啊?也不開燈,嚇了我一跳。」
「姐。」
我反應很淡,假裝早上那件事沒有發生,在事情確定前還不能打草驚蛇。
沒人知道我一下午是怎麼過的,心痛刀絞,一方麵不想相信,另一方麵又不得不相信。
我徹夜未眠,隔壁房間隱隱約約有歡好的聲音,我躡手躡腳的開門出去,李彥龍正和許溫婉翻雲覆雨。
我一個釀蹌差點摔倒,幸好把著旁邊的樓梯才堪堪穩住腳步。
「姐夫,我看許清語今晚有些反常,她會不會察覺到什麼啊,你也是,怎麼這麼猴急,晚上給她喝牛奶沒有啊?」
「小妖精,還不是因為你太纏人了,我被你勾的全是火,放心吧,她傻的不行,我隨便敷衍兩句也就過去了,我們動靜小點,就算是聽到了又怎麼樣,她都懷孕了,除了我沒人會要的。」
「不過你那藥還真好用,你沒發現她最近特別嗜睡嗎?」
原來,我貪睡竟是這個原因,果然,算計你的大部分都是身邊人。
我摸著凸起小腹,感受著裏麵小生命的跳動,肚子一陣陣的抽痛,想必孩子也在為我傷心不值吧。
第二天一早,有人哐哐錘著門,李彥龍和許溫婉去上班了,婆婆最近迷上了打麻將,白天都不在家。
我剛打開,就被猝不及防的紅油漆潑了一身,隨後是數不勝數的垃圾。
「賤人,可算叫我們找到你了,你不是囂張嗎?你不是要告我們啊,來啊。」
我沒有防備跌坐在地,我寡不敵眾,無奈之下,我隻能選擇報警。
李彥龍得到消息趕來,我低著頭坐在椅子上,他滿臉寫著擔憂,將我從上到下打量了個遍。
「老婆你沒事吧?有沒有哪裏受傷,真是嚇死我了。」
我望著他一時有些出神,我實在想不通,那麼愛我的男人怎麼就會出軌了呢,而且還不是旁人。
我搖搖頭,隱藏好情緒,不叫他看出。
在他第三次問我到底怎麼回事的時候,我盯著他,一字一句道:
「因為你出軌了。」
我沒頭沒尾的話讓他自亂陣腳,猛的睜大眼睛,被口水嗆的直咳嗽。
「因為她們說你出軌了我,我是你的小三,要替天行道收拾我。」
我注意著他的反應,他小幅度的鬆了口氣,佯裝一副生氣的樣子,稱要去和她們理論,被我及時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