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謝瑾在一起一年後,他似乎厭倦了我。
他兄弟隻是隨口說了一句:“你女朋友長得挺漂亮的。”
他就毫不在意的開口:“你喜歡?那借給你玩幾天。”
我當作不知道,任由他將我一步步推給他的兄弟。
可後來發現我身上的痕跡時,他卻突然發了瘋。
掐著自己兄弟的脖子質問:“你就是這麼當兄弟的?”
......
謝瑾打電話叫我去酒吧陪他時,已經是深更半夜。
我趕了過去,正好聽到包廂裏謝瑾的聲音。
“你喜歡?那借給你玩玩。”
“聞溪確實漂亮,就是太無聊了。”
“我陪她玩了一年的過家家,也有點膩了。”
裏麵頓時爆發出一陣曖昧的哄笑。
“阿瑾,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啊,就聞溪那股溫柔勁,誰看了不喜歡。”
“癡情還好騙,不管你在外麵怎麼玩,隨便一忽悠她就信了,還天天跟老媽子一樣照顧你,都快給你養成五穀不勤的廢物了!”
門內的謝瑾歎了口氣:“可惜她太乖太純,親個嘴都得提前報備。”
“實在是不好下手。”
其他人又是一陣爆笑。
“予安也是,以前不是對女人都不感興趣嗎?怎麼突然就對聞溪起心思了。”
我腳步一頓,想起一年前陸予安喝醉時,掐著我脖頸親吻我的模樣。
凶狠又急切,不像是對女人不感興趣的樣子。
在一群人或調侃或輕蔑的起哄聲中,一道低沉悅耳的聲音淡淡響起。
“可以啊,那就把她借我幾天。”
有人興致勃勃的問:“予安,你喜歡聞溪什麼啊。”
陸予安沉默片刻,似是在回想,嗓音裏帶了絲漫不經心的笑意。
“可能是因為她排骨湯燉的很好喝。”
其他人一愣:“就這?”
陸予安嗯了一聲:“就這。”
也有人覺得奇怪:“不對,聞溪什麼時候還給你做過排骨湯......”
可這次沒有人再回答他。
可我的思緒,卻轉回到了一年前的那個醫務室。
直到裏麵話題又轉了幾次,我才定了定神,推門而入。
包廂內零零散散的坐了五六個人,都是跟謝瑾要好的公子哥。
見我進來,一群人的目光玩味而輕佻落在我身上,讓我隱約有種羊入虎口的錯覺。
唯有坐在正中間的陸予安淡淡看我一眼,便懶散的移開了目光。
可明明剛才說要借我玩玩的人,也是他。
我帶著笑,乖巧的走到謝瑾身邊。
謝瑾神情毫無異樣,把我拽到他跟陸予安的中間,湊到我的脖頸間嘻笑道。
“小溪,今天予安生日,你陪我們喝會酒唄。”
我羞怯的咬住唇:“可我的酒量不好......”
謝瑾毫不在意:“有我在,你怕什麼,我會保護好你的。”
我猶豫片刻,端起酒杯朝陸予安道:“生日快樂。”
他沒有說話,淩厲目光隔著清亮的酒水一點點落在我身上,像是伺機而動的獵人。
酒過三巡,我裝出醉得神誌不清的模樣,閉著眼躺在謝瑾懷裏。
四周逐漸變得昏暗寂靜,謝瑾離開了。
不知是誰的手一點點扣住我的腰臀,卻半晌沒有動作。
唯有炙熱沉重的呼吸噴灑在我的脖頸之間。
我乖巧的呆在他懷裏,手指不經意劃過眼前人柔軟的胸肌,滾燙的腰腹。
甚至壞心眼的,貼向他的頸窩,略帶酒氣的呼吸噴灑在他敏感的側頸。
那人低喘一聲,喉結滾了滾,有些耳熟的嗓音帶了喑啞。
“這也叫又乖又純?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