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昏過去的前一秒。
秦曜卿還在說:
“又要裝暈了嗎?蘇柳兒,收起你這套把戲吧。”
直到妙英叫來接生婆。
得知我已流產的時候。
秦曜卿神情才有了一絲變化。
他冷聲道,“對孩子這般不重視,倒是符合你的品性。”
可我已經向他求救了。
回想過去。
為了給秦曜卿補貼家用,我做過無數活計。
大冬天,我下河撈魚賣錢。
可我天生體弱。
被凍生病後,秦曜卿隻會斥我自作自受。
甚至,他讀書煩躁之時,不顧我的病體。
強迫我和他行男女之事。
更是說,“你既自願跟了我,那何時做、怎麼做,都要由我說了算。”
“我要你時,你就乖乖脫衣裳。”
“我不要時,你有多遠滾多遠。”
我躺在榻上,麵色蒼白。
秦曜卿還在喋喋不休地數落我。
我偏過頭,閉上眼,不受控地留下兩行清淚。
秦曜卿頓住。
他坐到我身邊。
捏住我的下巴。
“怎麼,蘇柳兒,你又做出這副姿態蠱惑我嗎?”
“不管你怎麼模仿,都比不上慕慕一根頭發絲。”
聽著他的聲音。
我忽然好累。
秦曜卿擰眉。
“蘇柳兒,你啞巴了?”
我被迫睜眼,看著他。
秦曜卿麵沉如水,冷哼,“還要跟我擺譜嗎?”
“你糾纏我這麼久,所有伎倆我都看過了,你休想再蠱惑我。”
我勉強扯出一個笑容。
輕歎出聲:
“放心,以後我不會再纏著你了。”
“當初我們說好的。”
“你高中狀元,我便離開。”
如今,是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