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黑衣人看見懷表裏麵的照片後就會上報給季宴禮。
要是季宴禮知道一切後,她這麼多年的努力全都前功盡棄了。
薑知寧連滾帶爬,抓住他的褲腿角求他還給自己。
所幸黑衣人沒對懷表起疑,他開口提醒隻要她去道歉,一切問題都迎刃而解。
薑知寧搗蒜般點頭:“我去,我馬上就去醫院給夏依柔道歉...”
到了醫院走在走廊上,周圍的護士都在討論季宴禮和夏依柔的事情。
言語間,是止不住的激動和羨慕。
“啊啊啊,季總和夏小姐是真愛啊,聽說夏小姐因為低血糖暈過去,季總就包下一整層供她修養,還雇了專門做營養餐的廚師,生怕夏小姐身體再出問題。”
“對啊,當時季總抱著夏小姐來醫院的時候,那架勢好像治不好就要把這個醫院給拆了,結果隻是低血糖而已。”
薑知寧聽著她們的話,腦海裏浮現出沈聽白以前照顧自己的時候。
以前她發燒生病的時候,沈聽白總是溫柔的在她身邊照顧她,從沒說過累。
她馬上就要和她的沈聽白團聚了。
推開病房門,季宴禮正溫柔的喂夏依柔喝粥,看見薑知寧後,男人的臉色瞬間冷下來。
薑知寧走過去,低著頭:“對不起夏小姐,是我當時沒有擺清楚自己的位置,以後不會了...”
夏依柔看著薑知寧順從的樣子,雖然內心痛快很多,但還是很討厭她。
她露出溫柔的笑,裝作很大度的樣子:“沒事的薑小姐,有誤會解開就好。”
季宴禮無視薑知寧,滿眼柔情看著夏依柔:“今天你出院,正好老宅聚餐,媽讓我帶著你一起過去。”
季家老宅聚餐,薑知寧也被帶了過來。
季母自動忽視後麵的薑知寧,熱切地拉著夏依柔坐在自己身邊:“依柔啊,我聽說你被某些賤女人氣著了,所以挑了你出院的日子邀請你來家裏吃飯。”
她邊說邊給夏依柔夾菜:“我提前跟宴禮打聽好了你愛吃的菜,等你們結婚了,阿姨天天做給你們吃。”
夏依柔紅著臉,很享受季母熱情的款待。
季母一直牽著夏依柔的手,感歎:“果然啊,有些人就是天生麗質,其他人再怎麼努力也比不上天生的。”
薑知寧默默吃飯的動作頓了頓。
季母這是指桑罵槐,薑知寧苦澀一笑。
季宴禮看見她的小動作心口莫名一悸。
當初季宴禮剛把她帶回家的時候,季母對她也很好,她以前就不喜歡夏依柔這個病秧子,更是感覺夏依柔耽誤了季宴禮。
可是自從夏依柔回國之後,季母聽說夏家海外產業值飆升,立刻換了一個臉色,忙不迭的討好她,生怕這棵搖錢樹跑了。
反正夏依柔換上健康的心臟之後就好了,再加上夏家的助力,這門婚事季母求之不得。
當晚飯後,季母當著眾人麵拿出傳家寶。
“這是我第一次見宴禮奶奶時她給我的,現在它也找到了下一任主人了。”
夏依柔看著顏色上好的祖母綠手鐲,嘴角的笑容怎麼都壓不住。
薑知寧從醫院出來之後腦袋就昏沉沉的,她和其他人說了一聲,想要上樓找個房間休息一下。
結果前腳剛邁上樓梯,在聽見“下一任主人”這幾個字的時候,薑知寧迷迷糊糊睜不開眼,一下子暈過去了。
昏睡時,薑知寧夢見了沈聽白。
沈聽白溫柔的笑著問她為什麼還不來找自己,男人邊說邊往外走。
薑知寧著急忙慌想要去追,可沈聽白步伐越來越大,她怎麼都追不上。
於是她急切地呼喊他的名字:“阿白,阿白!”
再次睜眼,薑知寧恰好對上季宴禮深邃似海的眼眸。
季宴禮蹙起眉頭:“你剛剛在喊誰?”
薑知寧連忙移開視線,想要坐起卻被阻止。
“你身體太虛弱,先休息一下。”
季宴禮沉聲囑咐,對上女人疑惑地目光,他又加上一句。
“我是怕你身體情況太差,影響心臟移植,你最好好好養著這副身體,別給我出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