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牽扯,偷偷將玩具刀換成了真刀,以至於江鶴白失手害死了人。”
聽到許安然的話,江鶴白身子陡然一僵。
“許安然,你瘋了,你明明昨天不是這樣說的......”
昨天,為了見到江媛媛,許安然的確答應江鶴白,會想辦法調出當年的監控,還原事情的真相。
可如今,許安然卻一口咬定,所謂的侵犯事件,隻是個意外。
“江鶴白,事情的真相就是這樣,我作為整場事件的受害人和目擊人,我話語的可信度,難道還不夠證明一切嗎?”
許安然說話的聲音很大,在腳邊麥克風的傳播下,傳入了在場宴會廳每一個人的耳中。
原本還對江鶴白肆意嘲諷的眾人,也不由對江鶴白露出了幾分同情。
“沒想到江鶴白竟是冤大頭,被戴了綠帽,還被愛人親手送進了監獄。”
“可不是嘛,我聽說江鶴白前腳剛入獄,許安然便迫不及待去爬陸浩南的床,我看這件事,十有八九是真的。”
......
一瞬間,曾唾罵江鶴白的眾人,紛紛將矛頭對準了許安然。
不少曾經因為擔心江鶴白人品不佳,而不肯和江鶴白合作的人,也紛紛朝著江鶴白拋出了橄欖枝。
看著許安然始終平淡如水的表情,江鶴白的心情格外複雜。
“現在你忙著和他們談合作,我可以去看一眼媛媛了嗎?”
看到許安然眼底的期盼不似作假,江鶴白從出獄後,第一次對許安然有了個好臉色。
“我已經打電話知會過強子他們,你去他們不會攔著你,不過你也不必太著急,晚點,等宴會結束,我陪你去。”
然而此時,溫如雪的驚叫聲讓江鶴白回過神來。
“如雪,你怎麼了?”
溫如雪聞聲,柔柔地倒在了江鶴白的懷裏。
“鶴白,我不小心崴到腳了,好痛。”
見此,江鶴白顧不得形象,當即半蹲下來,為溫如雪按摩著腳踝。
江鶴白的舉動,成功讓眾人見識到他好男人的形象,不少老板在老婆的暗示下,愈發表示要和江鶴白合作。
許安然看著忙著應酬的江鶴白,沒再猶豫,一路趕往了醫院。
果然來到病房前,江鶴白安排守著的人,並沒有阻攔許安然。
許安然快步推開病房的大門,看到江媛媛蒼白的小臉,心疼地落下淚來。
身為醫護人員的蘇婉,也不由歎了一口氣,拿出紙巾為許安然擦淚。
“這陣子,江鶴白的好哥們死活不肯離開病房半步,我也沒辦法帶你進來,好在今天,江鶴白可算是鬆口讓你見到媛媛了。”
作為知情人的蘇婉,何嘗不知道許安然內心的苦楚。
但蘇婉明白,既然許安然決定要和陸浩南同歸於盡,那五年來發生的事情,她必然是要幫許安然瞞著江鶴白。
想到這裏,蘇婉溫柔地拍了拍許安然的手背安撫道:“還有一周多的時間,我相信媛媛一定會有機會醒過來的。”
“我想媛媛醒來後,也一定會非常掛念你......”
蘇婉還想再勸,可許安然早已經下定了決心。
“婉婉,你不必再勸我,今晚我就會把三百萬的手術尾款補齊,到時候送媛媛去德國的事情就拜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