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遠遠看她一眼,我也知足了。”
然而回應許安然,是江鶴白蓄力的一腳。
“許安然,你這樣肮臟下賤的人,根本不配見媛媛。”
江鶴白眼底充斥著恨意,先前的溫柔早已消失殆盡。
而許安然卻不願輕易放棄,“鶴白,從前的事情,都是我的錯,是我貪慕虛榮,是我背叛了你。”
“可我從來沒有想要傷害媛媛,她是你的妹妹,也是我唯一的親人,求你讓我看看她吧。”
許安然臉上早已蓄滿淚水,毫無形象地跪在江鶴白麵前磕頭認錯。
砰砰砰,額頭狠狠撞擊板磚的聲音讓江鶴白心頭發緊。
直到看到許安然的額頭,早已血肉模糊,江鶴白才終於鬆了口。
“明天,是如雪帶我參加商業晚宴的日子,隻要你當眾為我澄清五年前的汙點,我就答應讓你去見媛媛。”
出獄後的這些天,江鶴白不單單隻是玩女人報複許安然,而是在搜尋可以助力他商業起步的目標。
其中,溫如雪,雖隻是一個小公司老板的女兒,卻也是江鶴白能夠改變命運的踏板。
從家人遭遇的不幸,以及許安然的背叛,讓江鶴白明白,唯有錢,才能讓他擁有話語權。
而對於江鶴白內心的算計,許安然並不知曉。
在得到江鶴白確切的答複後,許安然終於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
然而江鶴白卻並不買賬,“許安然,當初差點害死媛媛的人是你,別以為現在裝出一副懺悔的樣子,就能抹清自己犯下的錯。”
“我和媛媛,永遠都不可能原諒你。”
話落,江鶴白丟下一瓶傷藥,便摔門離開。
臨走,隻冷冷道:“別自作多情,我給你傷藥,隻不過是讓你在明天的宴會上,別太丟我的臉。”
許安然很清楚,從主動委身陸浩南開始,她便再沒有了所謂的臉麵。
許安然將傷藥小心塗抹在自己的傷口上,這才放心地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江鶴白帶著早已經精心打扮的溫如雪出現在了許安然麵前。
看到許安然已經換上了禮裙,江鶴白這才放心地摟著溫如雪率先下樓。
一上車,溫如雪自然地坐在了副駕駛上。
期間,江鶴白細心給溫如雪扣好安全帶,還貼心地為溫如雪準備了早餐。
許安然全裝作不知道,低下頭啃著手上早已經冷掉的饅頭。
半小時後,江鶴白如約來到了宴會廳。
剛進門,江鶴白曾經的老板便笑著走了過來,似笑非笑地看著江鶴白。
“喲,這不是江鶴白嗎,我就說你人品不行,一時情緒激動殺死了人,沒想到這麼快就出來了。”
“就是就是,這樣品德敗壞的人,怎麼還有臉出現在這裏啊!”
......
周遭議論聲不斷,江鶴白表麵雖在笑著,可藏在衣袖下的手早已經攥成了拳頭。
當初江鶴白為了給許安然報仇,不惜出手傷人。
不想陸浩南有錢有權,江鶴白維護愛人不成,反倒被他們送進了監獄,毀了前途。
正當江鶴白想要轉身暗示許安然說出當年的真相之時,許安然卻站了出來,聲音陡然拔高了幾分。
“當年的事情,是我故意的,我早已經喜歡上了陸浩南,可江鶴白卻不肯放手。”
“所以我設計了巷子口那場大戲,為的就是讓江鶴白徹底死心。”
“而江鶴白如我預想的一樣,抓起地上的刀,朝張勇捅了過去,事先,那把刀,隻是陸浩南放的玩具刀,根本沒辦法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