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五年前,江鶴白前腳剛入獄,江鶴白的家人就遭到了那幫混混的報複。
江鶴白的奶奶,被那幫混混活活氣死。
就連江鶴白唯一的妹妹江媛媛,也被他們聯合毆打成了植物人。
許安然及時出現,以身體為代價,才救下了江媛媛。
為了高昂的手術費,以及想要替江鶴白報仇的心,許安然心裏隱隱有了算計。
她偷偷去黑市,注射了HIV病毒,確認成功感染後,設計爬上陸浩南的床。
所有人,包括江鶴白都在罵她不要臉,為了錢,竟然向曾經侵害過自己的男人獻媚。
而他們不知道,許安然要的,是與陸浩南同歸於盡。
五年過去,許安然身上已經有了病發症狀,手背和腰腹上,都是密密麻麻的紅疹。
許安然寧願江鶴白恨她怨她 ,也不願江鶴白得知真相。
然而許安然的害怕,並未沒讓江鶴白心生憐惜,反而讓江鶴白愈發厭惡。
“許安然,原來你也知道什麼是羞恥。”
“當初你背著我,和那幫畜生勾搭在一起的時候,你到底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
“現在我回來了,又在我麵前裝貞潔烈女,你現在的演技,也未免太拙劣了些。”
江鶴白冷笑著,一手拿著手機支架,一手死死摁住許安然的肩膀。
隻聽撕拉一聲,許安然的上衣被撕開了一道口子,衣領順著肩膀往下滑落。
眼看著手臂上的紅疹即將暴露在江鶴白麵前,許安然顧不得肩上的疼痛,一頭撞在牆上, 才跌跌撞撞地掙脫了江鶴白的桎梏。
再回頭,許安然將水果刀狠狠抵在自己的脖子上,滿臉絕望地看向江鶴白。
“江鶴白,你如果執意要讓我在所有人麵前難堪,我寧願死給你看!”
許是此刻許安然眼中的失望太過明顯,江鶴白手上力道一鬆,將空殼的手機支架砸在了許安然麵前。
“許安然,你真是好樣的,隻會衝我發難,對著別的男人諂媚逢迎,為什麼,你到底有沒有心!”
江鶴白氣得整個人都在發抖,雙眼猩紅的模樣,像極了一頭隨時會發瘋的野獸。
許安然壓下心底的酸澀,低低笑出了聲:“沒錯,我就是愛慕虛榮、不知廉恥,我想要的隻是錢,很多很多的錢而已,這也有罪嗎?”
許安然的話,再一次讓江鶴白傷透了心。
江鶴白沒有說話,可手背上暴起的青筋,足以讓人知道此刻他的內心已然憤怒到了極致。
就在此時,許安然看到江鶴白伸過來的手,下意識閉上眼將臉偏到了一邊。
然而,江鶴白隻是伸手打掉了許安然脖子前的水果刀。
許安然感受到手背上灼熱的溫度,這才緩緩睜開雙眼,入眼便是江鶴白譏諷的笑臉。
“許安然,你不就是嫌棄我沒錢嗎,今後,我會一步步證明,他陸浩南有的,我也有,我會讓你後悔背叛我。”
江鶴白手上力道一鬆,許安然再次跌坐在了地上。
麵前,是江鶴白新扔過來的毛巾。
“許安然,別忘了我現在留你在這裏,是為了讓你贖罪。”
“你最好乖乖聽話,好好伺候著如雪,否則下次,我不保證全世界的人,能不能有機會看到你的豔照。”
話落,江鶴白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家。
待江鶴白離開後,溫如雪也不再裝了,隻隨意裹了一件江鶴白的襯衫,便緩緩走到了許安然麵前,刻意露出身上曖昧的痕跡。
“嘖,許安然,幾年沒見,你還是那麼窩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