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麼哭,一個野種死了就死了。”
顧芸瑩居高臨下地看著我,顏承安從她身後探出頭來滿臉嫌棄。
“這裏好臭啊,姐姐我們快走吧,別臟了身子。”
顧芸瑩瞪了我一眼。
“你知道顧家人在外要時刻注意形象嗎?你這樣被拍到多丟人啊。”
“還工作這麼多年,都比不上承安一個剛畢業的懂事!”
我輕輕擦拭著顧如月的手,看她身上密密麻麻的傷口,心裏隻剩下了空洞的絕望。
“顧芸瑩,既然你這麼不喜歡月月,也根本瞧不起我,那就離婚吧。”
她先是一愣,隨即譏諷地笑。
“霍宴禮,我當你是懂事了,沒想到也學會這種上不得台麵的手段。”
“離婚你想都別想,到死你都是入贅我顧家的下賤玩意兒。”
“少想些歪主意,不如多看看你那野種,畢竟很快就要燒了。”
她走到顧如月身邊,一把掀開白布,看著顧如月蒼白的臉滿是嫌惡。
“到死都不給人清靜,我都說過死就死了,還要打電話到家裏,晦氣!”
我衝過去想搶回布給女兒蓋上,被顏承安踩住手指,肝腸寸斷的痛苦中,他們揚長而去。
我看著兩人相互依偎攙扶的身影,莫名笑了起來。
顧芸瑩已經忘了,當初是我把她從想強奸她的混混手裏救出來,揭露了她兄長的陰謀。
也是我陪著她一步步從不受疼愛的私生女走到最受關注的女總裁。
我用全部知識供養她幫助她,終於幫她拿下顧氏財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