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踉蹌的回到醫院,卻發現母親身上的呼吸機已經被摘下,人也已經從病房推到了樓道。
“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說明天早上繳費就可以嗎!”我憤怒的衝向醫生值班室。
醫生看了看我,冷漠回答:“我們隻是聽吩咐做事。”
跪在母親的病床前,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
我緊緊握住母親那雙布滿皺紋的手,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悔恨與自責。
我恨自己的無能為力,恨自己在命運麵前的渺小與脆弱。
我曾以為,隻要我乖乖地扮演好安悅可的替身,就能讓肖亦寒一直為我母親支付醫療費用。
這三年來,我如履薄冰地待在他的身邊,小心翼翼地扮演著一個聽話的女朋友角色,隻希望能讓他多為我母親出一分力。
然而我終究還是忘了,自己不過是個替身,一個隨時可以被替代的存在。
如今,他的白月光已經回來,我這個替身自然也就失去了存在的價值......
正當我沉浸在絕望的深淵時,一個溫柔的聲音傳來:“我可以救你母親......”
抬頭望去,來人是母親主治醫生的學生——宋一帆。
“我母親在國外的醫療團隊已經研究出專門針對你母親這種心臟病的特效藥,但這種藥在國內還沒有被批準使用。”
“如果你願意,我們可以免費為你母親治療。但是......你和你母親都需要和我回美國,以便我們觀察病人的後續情況。”
他的語氣裏帶著一絲請求與期待。
說著,他將手中他母親的醫療團隊介紹遞給我。
“這是新藥的介紹,你可以看一下,考慮好了叫我。”
我顫抖著雙手接過資料,一頁頁地翻閱著。
每一個字都仿佛在告訴我:這是母親唯一的希望。
我看著病床上虛弱的母親,心中做出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