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二十五年,我發現性冷淡老公戀愛了,對象是我兒媳婦。
麵對我的質問,他反而指責我。
“我知道你看不起婷婷的出身,但不是誰都跟你一樣,含著金鑰匙出生!”
“兒媳婦有孕在身,兒子沒在身邊,我為我們老周家的孩子盡盡心,你思想怎麼那麼齷齪!”
可次日,我下班回家,卻看見老公躺在兒子的婚床上,給兒媳婦暖腳。
我如遭雷擊,轉身離開。
隨即,老公打來電話:“婷婷說聞不慣你身上的香水味,要不你這陣子先搬出去住吧。”
我掐斷電話,讓管家連夜打包行李,又撥通家族律師電話,
“擬離婚協議書,公開老爺子的遺囑。”
......
開了一下午會,我頭痛欲裂。
一進門,就聽到兒媳婦文婷婷的嬌嗔聲。
“哎呀,爸,你輕點,弄疼我了!”
管家陳叔麵色尷尬,欲言又止,我擺擺手,示意他下去休息。
“好好好,婷婷,爸錯了,爸輕點。現在呢?這個力道怎麼樣?”
這是我老公周儒商的聲音,結婚二十五年,我竟不知道清貴儒雅的周儒商,還有這麼柔聲細語、溫情似水的一麵。
我順著聲音上樓,推開浴室門。
兒媳婦文婷婷愜意地躺在按摩椅上,我老公正給她按摩頭皮,旁邊點著香薰,放著音樂。
周儒商的手穿過兒媳婦濃密的秀發,按摩手法有模有樣,一看就是好好做過功課的。
我的心往下墜了墜,去年結婚紀念日,我讓周儒商下廚給我做碗長壽麵,周儒商說家裏有專業廚師,他的手是文人讀書寫字的手,不想為了兒女情長沾染世俗。
而現在......
興許是兩人過於陶醉,推門聲竟沒有驚動他們。
我輕咳一聲,兒媳婦文婷婷如同受驚的小鹿,顫抖了一下,轉頭看向我,小心翼翼地說:“媽,你…你怎麼這麼早回來了?”
我看了眼牆上的掛鐘,淡淡道:“馬上0點了?還早嗎?”
文婷婷低下頭,咬了咬唇,一臉委屈:“媽…你別誤會,我真沒有別的意思......”她帶著顫音,泫淚欲滴。
那模樣,不知道的以為我這個當婆婆的平時怎麼磋磨她了!
“誤會,你覺得我誤會什麼了?”我雙手抱胸,靠在門上。
文婷婷攥了攥周儒商的衣襟,一臉不安。
“婷婷乖,不怕啊不怕。”
我老公憐愛地摸了摸文婷婷的頭,把人半攏在懷裏安慰。又蹙起眉,一臉不悅地看向我:
“沐盈,差不多得了。我跟婷婷又沒幹什麼,婷婷說你請的專業按摩師沒我按得舒服,我就給她按摩而已。早上我陪婷婷去產檢,醫生說了,孕期多按摩頭皮有利於舒緩身心,對寶寶生長發育好。”
我看向周儒商,隻覺荒謬無比。
早上,公司召開一年一度的年終發布會,到入場時間了,身為副總的周儒商連人都聯係不上,我一個人應對了記者長達3小時的長槍短炮。
會議結束許久,他才遲遲回了個電話,說有萬分緊要的事情,不得已才缺席發布會。
原來,這萬分緊要的事情是陪兒媳婦去產檢。
我不由哂笑,我一個月花3萬為文婷婷請來的孕期專業按摩師沒周儒商按得好?
作為醫院白鑽會員,我為兒媳婦安排了專屬產檢通道,就非得選在開發布會的時間去產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