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江愈安轉身就走,留下宋熙和一個人坐在原地,氣得咬牙切齒。
剛要走,宋熙和接到了私家偵探的電話。
“宋小姐,江愈安的父親正式確診為突發性主動脈夾層。”
宋熙和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她知道江愈安最在意的就是她這僅剩的家人了。
電話那頭問,“宋小姐,那我們接下來……”
“不急,江愈安扔了我的東西,先找人教訓她一下。”
宋熙和不知道江愈安為什麼嫁給許仁澤。
但她堅定的認為,江愈安不願意離婚,是因為苦頭吃的不夠多。
中午,江愈安出去拿個外賣的功夫,出了一場不大不小的車禍。
江愈安手斷了,肇事司機態度很好,帶著她去了骨科。
固定的時候,醫生沒打麻藥,江愈安疼得冷汗瞬間就流了下來。
江愈安前腳剛從科室打了石膏出來,後腳就接到了許仁澤的電話。
“為什麼不接電話?”許仁澤在醫院裏籠絡了人心,對江愈安的行蹤了如指掌。
“出了些意外,沒注意。”江愈安掂量了一下回答。
她知道今天的車禍是人為,但她沒有和許仁澤說的必要。
許家和宋家最近有重要藥企項目合作,如果她出來攪局。
許家隻會把這筆賬算在她頭上。
她已經不想應付除了許仁澤以外的任何人了。
“來酒店找我。”許仁澤的語氣帶了些笑意。
“我還有手術沒……”
“你不來試試?”許仁澤說完就掛了電話。
江愈安隻能打車去許仁澤所說的酒店。
今天是江愈安二十五歲的生日。
許仁澤斥巨資辦了一場生日宴,他沒追過女孩,不知道怎麼討人開心。
和鄧睿取經之後,決定從準備驚喜入手。
他迫不及待想看見江愈安的神情,如果不是江愈安執意要當醫生。
他真想把江愈安永遠鎖在身邊,不讓別人看見一點。
宴會廳,鄧睿看見了許仁澤手邊,那把拍賣會上被他翻了十倍才拿到手的玉質手術刀。
“送江愈安的?”
“適合她。”許仁澤摩挲了下玉刀上並不存在的灰塵,眼神深情,像是在看自己愛人。
鄧睿打了個哆嗦,猛灌一口酒,
“澤哥,一個生日你搞這麼大陣仗,”
“你跟兄弟交個底,你真打算這麼和江愈安過一輩子?”
許仁澤把玉刀收起來,不著調的反問,“不行?”
“行,可太行了,可別哪天把江醫生逼急了,拿著這把刀,處處避開致命地捅你38刀。”
“以後兄弟保準逢年過節去看你。”鄧睿打趣說著。
“她舍不得。”許仁澤篤定的說。
鄧睿一愣,用看瘋子的眼神看許仁澤,隻覺得他沒救了,但轉念又覺得江愈安可憐。
許家算是他們這個圈子裏情況最特殊的。
許仁澤小時候被人販子抱走虐待到十八歲才回許家。
聽說許家把人找回來的時候,許仁澤身上一塊好肉都沒有。
就被人一口氣吊著,活不好,死不掉。
小時候的經曆讓許仁澤的性格有了些缺陷。
平時還好,但隻要是麵對自己重視的、渴望的獵物。
許仁澤就像是一隻嗜血的豹子一樣,隻要咬住,就絕不會鬆口。
江愈安就是許仁澤有且唯一珍視的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