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救你爸?拿命哄我!"
許仁澤嘴角扯出冷笑,眼底凝著冰碴。
江愈安紅腫著眼,推開了門。
進門就踩到門口不屬於她的女士蕾絲內褲,差點兒摔個跟頭。
許仁澤光溜溜的上半身,從裏屋晃蕩出來,腹肌上幾道不明不白的抓痕,看著刺眼得很。
江愈安別過臉,眼角餘光卻掃到牆上她和許仁澤的結婚照。
照片裏的她,眼神淡淡,像個局外人。反倒是許仁澤,笑得眼尾都彎出了紋路,滿眼都是她。
許仁澤幾步走過來,捏住江愈安的下巴,硬生生逼她和自己接吻,另一隻手已經開始解她的裙子。
江愈安急了,按住他的手,“我來生理期了。”
許仁澤卻根本不管那一套,直接扯開了她的裙子。
內褲上殷紅的血跡,觸目驚心。
他眼神閃了閃,卻隻是退而求其次,拖著江愈安往沙發上走,強迫她給自己解決生理需求。
江愈安本就累得不行,被這一拉扯,眼前瞬間一黑。
膝蓋還不小心撞到茶幾的角,疼得她倒吸涼氣,可許仁澤卻跟沒看見似的。
江愈安爸的病情惡化,已經成了主動脈夾層,這要是萬一有個閃失,那可就是人命關天的大事。
可許仁澤呢,連一句像樣的慰問都沒有。
折騰完,江愈安口紅都花了,喉嚨裏甜腥味直冒,眼睛腫得跟核桃似的。
許仁澤卻還摟著她,溫存得像是個慈愛的丈夫,一邊拿著手機發消息,“江愈安,隻要你一年內生個兒子給老媽玩,我就讚助你們醫院最新款ECMO儀器。”
江愈安垂著眼,輕聲細語地回了句,“知道了。”
許仁澤捏了捏她的臉,看似沒用多大力氣,卻在江愈安臉上留下了深深的指印。
“熙和今天也生理期,你去把她內褲洗了。”
江愈安盯著許仁澤,一動不動。
許仁澤被她看得心神一晃,居然對江愈安露出了期待的神情。
可下一秒,江愈安就毫無波瀾地撿起地上的內褲,頭也不回地走進了衛生間。
許仁澤站在原地,隻覺得心裏堵得慌,氣得隨手就摔了個花瓶。
堂堂清北高材生、國內頂級心臟外科醫生江愈安,居然為了台體外循環支持儀器,在家裏給自己丈夫的情人洗內褲。
連帶著自己的骨氣和臉麵,都一股腦兒扔進了馬桶裏。
許仁澤越想越氣,“我這是把她給慣壞了,慣得她連脾氣都沒了。”
他氣急敗壞地走過去,一腳踹開衛生間的門,把江愈安扛進了臥室。
“許仁澤,我生理期,你不能……”
江愈安話還沒說完,就被摔在了床上,失重感讓她短暫地暈眩了兩秒。
緊接著,撕心裂肺的疼痛讓她瞬間清醒過來。
“生理期怎麼了,去年睿子他們還專門找陪酒女玩這個,也沒見誰進醫院。”許仁澤惡狠狠地掐著江愈安腰間的軟肉。
江愈安疼得直抽氣,終於露出些人氣,咬牙切齒,“你這是婚內強奸!”
許仁澤突然笑起來,“然後呢,江醫生是準備告我嗎?”
“你當然可以告,我看沒有我們公司的ECMO,誰能救你爸!”許仁澤話裏帶著涼薄。
江愈安像是突然被抽幹了力氣,一潭死水般躺在床上。
“許仁澤,你為什麼不去死?”江愈安紅著眼,聲音都在發抖。
許仁澤卻像是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輕柔地把江愈安抱在懷裏,“我死了你得跟我埋一起,江愈安,你沒聽過公主和王子殉情的故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