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瑾年揪起男人的衣領,,將男人打得不斷求饒,嘴角也流出鮮血。
安禾狼狽地整理好衣服,擔心再打出事,連忙上前抓住他的手。
“別再打了!”
江瑾年正要落下的拳頭停在空中,骨頭捏地嘎吱作響,看向她的眼神如同一把淬了毒的刀子。
她的手腕處一痛,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她已經被拉到車上。
狹小的空間裏,江瑾年攥緊她的手腕把她按在座椅上,臉色陰沉可怖。
“安禾,我才離開多久,你就這麼迫不及待想要勾人是吧?”
“如果我不來,你是不是又拋下我跟著他走了?!”
安禾知道江瑾年誤會了,可她隻紅著眼偏過頭,什麼也沒有解釋。
就讓他這麼恨下去吧,這樣她離開的時候,他也不會心痛了。
安禾沉默的態度徹底激怒了江瑾年,他一把掐住她下巴吻了上去。
“安禾,這是你自找的!”
男人的氣息熟悉強勢地侵入她的領地,安禾鼻子一酸,幾乎快要落淚。
這個吻炙熱又繾綣,讓她忍不住沉淪。
可她還是用力咬下舌尖,強迫自己清醒過來。
江瑾年驟然抽身,目光沉沉地看著她。
“在別的男人身下就能乖乖被撫摸,在我的身下就裝貞潔烈女是吧?”
安禾苦澀地笑了笑。
“太臟了。”
她太臟了。
她怎麼能用這麼肮臟的自己麵對江瑾年呢?
江瑾年眼底泛起了紅,一個字一個字從牙縫裏擠出來。
“安禾,你竟然說我臟?”
“你個拋夫棄子的女人有什麼資格說我?!”
說完他再也不顧,嘶拉一聲將本就薄薄的一層布料撕扯開來。
“不要!”
安禾慌忙遮掩。
三年日複一日的傷害,她渾身上下都布滿了青青紫紫的永久性傷痕,再也無法去除。
她不願讓江瑾年看到這一切。
她隻希望自己在江瑾年的印象中,一直是三年前的模樣。
可遍布全身的青紫還是直直地闖入江瑾年眼裏。
他瞳孔一縮,顫著手想觸碰,喉嚨像是有什麼東西堵住了似的。
“你......你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過去的三年你究竟去了哪?”
目光觸及到右手臂上的牙印,江瑾年腦海中似乎出現了一些零星片段,可他怎麼也想不起來究竟是什麼。
“牙印......是誰咬的?”
他的聲音隱隱有些顫抖,眼底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亮光。
安禾看著他眼中的期待,強迫著自己不去看他,嘴裏吐出冰冷的話語。
“當然是我過去三年新找的男朋友留下的,江總該不會以為我心中還想著你,為你守身如玉吧?”
“我拿著10億,自然是想找多少男人就找多少男人,床上的情趣而已,你該不會連這點都不懂吧?”
江瑾年眼中的那絲光亮瞬間被澆滅,取而代之的是滔天怒火。
他死死掐住她的脖子,拳頭青筋暴起。
“安禾,你就這麼下賤嗎?!”
“當年我對你難道不好嗎?你究竟有沒有愛過我?!”
安禾被掐得喘不上氣,可她死死盯著江瑾年充血的雙眼,艱難地吐出兩個字。
“從、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