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浩?什麼浩浩?你那個便宜兒子不是已經——”
“爸!”白羽擰著眉,不容分說地打斷了她爸爸的話。
“阿文剛出院,身子還虛的厲害,我說給他熬的燕窩粥呢?”
白父撇了撇嘴,把有些涼了的燕窩粥推到我眼前。
許縝堆著笑,過來拍了拍我的腿,很惋惜地搖了搖頭。
“李哥,事都到這個份上了,就安安心心地過日子吧。”
“也別讓小羽操心了,她真的很累。”
說完,他整了整衣服就走到白父身邊,談笑風生之間,不斷瞥著我的腿。
白父冷笑了一聲。
“他現在的樣子也敢來?還是被白羽慣的!根本不知道天高地厚。”
我扯了扯衣角,傷重至此又躺了兩年,能恢複成這個樣子已經是不容易了。
可是在他們眼裏,我依然是滑稽的小醜。
可是我已經沒有太強的感知能力了,隻是默不作聲地低著頭。
大概是看到刺激不到我,許縝終於肯重新到我身邊。
“阿文哥,你能平安出院我們都很高興。”
“當年那場爆炸,是我太過不小心,你應該不會跟我計較的吧?”
提起當年的爆炸,我狠狠地打了個瑟縮。
我知道,當年的一切都是許縝授意的!
可我拿不出證據,也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和別人成為替死鬼。
不懷好意的許縝,我狠狠地推開他。
“滾!看著你就讓我惡心。”
我還沒碰到他,許縝卻重重的把自己砸在桌子邊沿上。
杯盤散落一地的動靜引來了台上的白羽。
“阿縝,阿縝,你沒事吧?”
白羽把他扶起來,對著我怒目而視。
“夠了!你怎麼就不能聽話一點?你現在是在幹什麼?”
“現在這樣,你還想見到浩浩?”
“給你個機會,跪下來給阿縝道歉,我就當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