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1825天,林青恒第9次將我告上法庭。
這次他舉著沈沫的孕檢報告,要求法官宣判解除婚姻關係。
我平靜地拿出那晚的監控。
他撕咬著我的耳垂,反複呢喃:“別走,別離開我。”
法官最終宣判我們婚姻關係繼續。
會後他摟著沈沫的腰:
“別高興的太早,我會一直打到離婚為止。”
我垂眸忽略,隻相信總有一天他會發現我的好。
可那天我被導演揩油灌酒喝到胃出血,求他送我去醫院。
林青恒隻掛念著那個怕黑的沈沫,把我丟在路邊。
他要我別裝了。
“裝什麼柔弱?薑大經紀人的酒量誰不清楚?你隻是醉了,又不是腿斷了。”
“你乖乖聽話,不然我下次庭審還和你離婚。”
我捂著肚子,緩慢點頭。
下次庭審,我尊重你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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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竹,你能不能不要無理取鬧!”
“你乖乖聽話,不然我下次庭審還和你離婚。”
林青恒的聲音混著電話那頭低低的抽噎聲。
“好黑…我好害怕…。”
劇烈的疼痛讓我失去力氣鬆開了抓在車門上的手。
他看準時機,關上車門,揚長而出。
我捂著肚子,緩慢點頭。
下次庭審,我尊重你的選擇。
鑽心的疼痛蔓延至全身,我失去了意識。
醒來後發現躺在醫院裏。
林武青的電話打了過來。
“在哪?“
“醫院。”
對麵頓了頓掛斷電話,下一秒視頻電話就撥了過來。
我慌亂中點了接通鍵,暴露了我的病床。
林青恒眼中閃過一絲擔憂,但很快又恢複戲虐。
“薑竹,不虧是拿過影後的人,演戲的這方麵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他以為我在騙他。
不知是不是故意,他調整攝像頭露出了身後的背景。
是沈沫家裏的裝飾品。
要是平常我肯定流著眼淚和他道歉,
歇斯底裏一遍遍求他不要誤會我。
但如今我隻是把視線對準窗外,問了一句。
“你有什麼事情?“
無人應答後,我才發現林青恒早就不見了。
正打算掛斷電話,
就看見沈沫出現在屏幕裏。
“對不起薑姐姐,都怪我害得你一個人回家, 還住進了醫院。”
“昨晚我幽閉恐懼症犯了,幸好有青恒哥陪著我。但是我一點也不後悔。”
“所以,你要生氣就衝著我來吧。”
我被她天真的話氣笑了。
林青恒匆匆趕來奪過手機,隨手丟在一邊。
黑屏隻能聽見他們的聲音。
“你光著腳跑過來,就隻是為了給她道個歉?”
“沫沫,你和她有什麼可道歉的。她一個成人連自己都照顧不好,還能怪誰?”
“快去穿鞋子,特殊時期別著涼。”
溫柔細語的嗓音刺激著我,我掛斷了電話。
腦海中被勾起曾經的畫麵。
同樣是生理期,林青恒為了對台詞。
把我一次次拉下水,又一次次把我救上岸。
當晚我高燒不退,他給我遞了一顆藥。
“你先吃著,沫沫要去醫院沒人陪。“
直到現在,他都不知道那顆藥早就過期了。
我緊握的雙手突然鬆開。
點開托妮的頭像發送消息:
“之前你的提議,我同意了。希望沒有很晚。“
對方幾乎是秒回:
“你終於想通了!我馬上就去安排。”
第二天一早,我就跑去公司。
“你說什麼?為什麼要賣掉所有股份?”助理瞪大雙眼。
“那這樣你就沒話語權了,甚至可能當不了林青恒的經紀人。”
從我息影轉行成為經紀人為止,我服務過的藝人從頭到尾都隻有林青恒一個。
長到連我自己都覺得理所當然。
“不做了。”
“交接完工作,我就離開。”
忽略助理驚訝的眼神,我推開辦公室的門。
突然接到熟悉的記者來電。
“不好啦,你家藝人要爆大瓜啦,快到古月酒店。”
我深吸一口氣,礙於自己目前的身份。
打車去了古月酒店。
林青恒盡然光天化日之下和沈沫去酒店開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