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聲音,我晚上躺在那張容澤隻睡了一晚的大床上的時候,經常會夢到。
隻不過,那時候他說的一般是「換個姿勢」。
而不是「玩的挺花啊。」
我僵硬轉身。
身後,正是一身正裝的容澤。
肩寬腰窄,金絲邊眼鏡架在鼻梁上,那雙勾人的桃花眼裏滿是冷意。
我腿一下就軟了。
這個時候,我竟然還有心思想,盜版果然就是盜版。
小鴨就算脫光了,都沒容澤站在這兒對我的殺傷力大。
「老公不是你看到的這樣,你聽我解釋!」
容澤沒理我,丟給我一個冷冰冰的眼神,轉身就走。
我連忙跟上去。
一旁的助理湊了過來,有點恨鐵不成鋼:「太太,你真是餓了!」
我欲哭無淚,我還沒真的吃到嘴呢!
我原本以為容澤早就走了,結果出了會所,就見他的車停在門口。
車窗降下來,露出那張冷冰冰的禁欲臉。
「上車。」
「好嘞!」
車向容家老宅開去。
容澤一言不發,和我之間的距離能塞下三個三百斤大胖子。
我覺得雖然我和容澤沒什麼感情,但是我還要解釋一下。
畢竟我還要靠著他吃飯。
默默抬起屁股挪過去。
「別亂動。」
容澤警告我。
我停下屁股,默默把手挪過去。
挪著挪著,挪到了他手上。
容澤有一雙修長白皙的手,指甲修剪的很整齊,指腹上有薄薄的繭。
我抓住他的手,有些討好:「老公,玩歸玩,我還是很小心的。」
容澤這種出身,夫妻或多或少都是各玩各的。
不鬧出事兒就行。
容澤一個眼神都沒給我,手從我手裏抽出來,臉很臭:「戴沒戴?」
我欲哭無淚:「老公,都還沒進去呀。」
容澤的臉更冷了,一伸手,前座的助理立馬狗腿的遞過來一包紙巾。
仔仔細細把自己的手擦了一遍,冷笑道:「我倒還不知道,容太太有這樣的癖好,喜歡蹭蹭不進去。」
我感覺自己受到了一萬點創傷。
捂著心口,我一臉受傷:「老公,我喜歡什麼樣的,你還不知道嗎?」
「嗬,一會兒見到爺爺,你最好也能這麼會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