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第三年,老公不著家。
我在會所點了一個和他有八分像的男模。
情到濃時,男模叼著我的脖頸,問:「我和你老公誰更厲害?」
緊接著,我那隻有一麵之緣的老公推門而入......
......
結婚三年,我隻見過容澤一麵。
他長著一張很勾人的臉,狹長的桃花眼,卷長的睫毛,薄薄的唇,看我的時候,眼神冷冰冰的。
高嶺之花。
當時我就想,他動情的時候,眼神也這麼冷嗎?
所以領證那晚,我攔住要走的他,吻上他的喉結:「老公,真的要走嗎?」
事實證明,這人實操起來,依然是又冷又狠,一下一下毫不克製。
可惜。
可惜那一次過後,我們再也沒見過麵。
我和容澤的婚姻,是我命好撿來的。
那是我剛進容氏的第一年,臨近年關的時候,總監突然叫我去辦公室,指著一串數字問我:「這是你的出生日期吧?」
我疑惑點頭。
總監臉上的笑容有幾分嫉妒的扭曲,轉身打開辦公室裏休息室的門:「總裁,就是她了。」
戴著金絲邊眼鏡的容澤慢慢走出來。
見我的第一句話就是:「宋小姐,如果願意的話,我們下午去把證領了。」
這是他對我說的第一句話。
他身後的助理走上來,遞給我一遝厚厚的文件。
從婚前協議到遺產分配,一串串天文數字砸的我頭暈眼花。
我其實想仔細考慮考慮的,但是他給的實在太多了。
所以我很沒出息的點頭:「現在領也行。」
證是下午領的,新房是晚上入住的,人我是晚上搞到手的。
容澤摘下礙事的眼鏡,對我說的第二句話是:
「把腳搭上來。」
一夜無眠。
第二天中午我爬起來的時候,迎接我的是容澤那個眼熟的助理。
「先生昨晚連夜飛往歐洲,接下來您的日程由我負責。」
我慢慢才摸索明白,容澤的爺爺不久前病重,請了香江的大師卜卦,算來算去,說衝喜為上。
族裏在婚嫁年齡的隻有容澤,雖然不願意把婚姻這份籌碼白白浪費,但為了老爺子高額的遺產,族裏還是同意他娶了我。
我就是那個頂頂的幸運兒,生辰八字和大師合出來的幾乎一模一樣。
老天爺把飯喂到了嘴邊,我自此失去了自由戀愛的權利,隻能住在冷冰冰的大豪斯裏,開冷冰冰的超跑,買冷冰冰的愛馬仕包包,做一個冷冰冰的豪門富太太。
這樣冷冰冰的生活,簡直是......
簡直是太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