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初露暴戾

惡婆婆翻了個白眼，坐在地上撒潑。

「不要臉了，不要命了，兩個大男人欺負我一個老太婆，欺負我孤苦伶仃，我孩子沒在我身邊！」

「欺負我們的娘倆孤單勢薄啦！」

老李家和那人壓根不吃他這套，也不擔心他鬧，村裏的村民都知根知底。

我在屋子看著好笑，惡婆婆眼珠一轉，那枯槁的手指指向我「我沒有錢，你想讓我賠錢是不可能的，但我有一個城裏來的媳婦，老李你家逼得緊，沒嘗過城裏媳婦兒吧？」

說了又給另外一家男人使了個顏色「你們家婆娘都三十多了，人都已經老了，肯定都鬆弛了，我們家秋水又白又嫩，可便宜你們咯！」

她說完闖進屋子，拽著我頭發就往旁屋裏走，我預感到她要把我賣給那兩個男人，死命掙紮。

惡婆婆狠狠給我一巴掌，又拿著磚頭往頭上砸了一下，我眼冒金星。

「你個臭婊子，整天在我這兒吃喝不創造價值，整天就坐在屋子裏擠個奶，現在你寶貝兒子闖了禍，讓你陪一下村裏的男人來賠罪又怎麼？」

我又哭又鬧，卻因為營養不夠無力掙紮，力氣甚至沒有整天有雞蛋吃的婆婆大。

輕易的被拽進屋子，我求助的視線望向門口，卻見那兩個男人瞪著賊眼，一鼓勁盯著我的腿，眼裏充滿了欲望。

我絕望了，順從地進了旁屋，那兩個男人隨後在外麵和婆婆商議，承諾再付三百塊錢，火急火燎脫了衣服衝進了屋子。

我被他們玷汙了。

我身上好疼，新的衣服也被撕碎了，衣服上和內衣上全是肮臟的液體，我不想活了。

我盯著鏡子中破碎的我，流淚了。

門吱呀一聲，張無忌從外麵進來，看到了我這副樣子。

他已經六歲，都有了一米五的個子，活像個小大人。

我沒有力氣起身，雙手撐地，根本做不起身子。

我朝張無忌揮揮手，讓他扶我起來。

可他一手攬著我的腰，臭嘴跟狗一樣，一股勁的往我鼻子耳朵上嗅。

左手還在我身上遊走，故意天真的發問「媽媽，你身上的這黏黏的東西是什麼啊？怎麼一股子腥味，你好臟啊，媽媽。」

「媽媽為什麼不穿褲衩，黑黝黝的，好不要臉啊媽媽，難怪奶奶說你是破鞋，你好惡心。」

他摸來摸去，甚至看我無力反抗，從一隻手轉為兩隻手撫摸我的身體。

我被我自己的兒子猥褻了。

中途被他奶奶打斷，惡婆子震驚的看著他寶貝孫子，還有被壓在身上的我。

「張無忌！乖孫！你這是幹什麼，她是你媽啊！」

是啊，我是他的生母啊…

我的淚都快流幹了，苦痛咽在肚子裏。

張無忌卻不爽被打斷，挺起堅硬的某處，直起身子，就朝他奶奶臉上招呼著。

惡婆子被他打的連連求饒，眼睛都快打腫了。

張無忌緩過勁來也沒了興致，扣了一下褲襠，朝我吐了口口水，就出去了。

被打的婆婆惡毒的瞪我一眼「你個瘋子，你個臭婊子，連你自己的兒子都勾引，真是萬人騎的爛貨！」

「哭？哭什麼哭，告訴你在我們村裏，每一個買來的媳婦都應該隨意被男人上！這是村裏的規矩！」

「你看，讓那兩個男的上你還付了三百塊錢，這可夠買許多雞蛋了，給你好兒子吃了還能長身體。」

「代價就是嘛…未來三天，你就老老實實在旁屋呆著！」

婆婆口水飛濺，我盯著她手裏紅彤彤的鈔票，卻隻是給我遞來了兩個雞蛋「給你兩個雞蛋吃，好好補補身體，你這身體可有用著呢！」

不知道為何，老李的媳婦兒知道了老李上了我的床，他媳婦兒不依了，又找上門。

婆婆在門口堵著不讓她進門，嘴裏卻說是我勾引老李，可上了就上了，以後好好管管我這個爛貨。

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可這事過後，村裏的的女人自發的對我充滿敵意，我成了勾引男人的狐狸精。

她們說我因為張大洪不在，忍不住發浪，就要勾引村裏的男人和壯丁。

她們說我有性病，不勾引男人就會渾身長瘡爛死。

我這個老張家的媳婦，可謂是名聲壞透了。

我的寶貝兒子張無忌，隨著時間推移，越發的成長，越來越強壯了。

他八歲的時候已經有一百斤多，有了將近一米六的個子，征服了村裏所有的小孩。

每天欺負小孩都無聊了，張無忌把視線轉移到大人身上，那些個強壯的大人，讓他體內的好鬥因子躍躍欲試。

他偷了婆婆的錢，買了一些老鼠藥，把藥下在村裏養牛大戶的牛食裏，一下毒死了好幾十頭牛，被人找上門來。

張無忌完全不怕，還躲在婆婆身後說：

「奶奶，那些牛死的時候，嘴裏還吐著白沫，我打的老鼠藥也不多啊，不到半瓶還是混到一塊，如果老鼠藥給人吃，人是不是也會吐著白沫死？」

他興奮的思索，盯著找上門來這人，似乎迫不及待要把老鼠藥灌在他嘴裏。

養牛大戶心裏感覺到滲人，可一想到自己的損失，口風一點都不能鬆。

「張大嬸，你可要好好講理，我老牛是個粗人，但不代表我是好欺負的，這幾十頭牛賣出去可是十幾二十萬，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婆婆一天要賠二十萬急了，把房子賣了也賣不了二十萬啊。

尤其是偏遠的西北鄉村，很多農戶一年也掙不到兩萬存款。

婆婆臉上陰晴不定，訕笑著說「牛死了也沒事，但哪有十萬那麼嚴重，頂天了也就是幾萬塊，況且牛身上那麼多東西還能賣，你不說有毒，誰知道呢！」

「那不行，你看怎麼賠吧，別看你兒子張大洪他不在這，就算今天他在這，我也要好好說道說道！」

張無忌一看對方咬著牙不放，有些急了，往屋子裏拿著一個菜刀，就要往人身上砍。

那人站在那，完全沒預料到張無忌真的會拿刀砍他，腿上被砍了狠狠一道傷口。

立馬抱腿痛呼，上氣接不上下氣。

張無忌站在那呆住了，手裏的菜刀被婆婆一把拿走，給壓在了大石頭底下。

這個養牛大戶被送到醫院，聽說最後靜養了兩個月，才恢複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