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皆知我愛駙馬成癡。
甚至願意為他,以正妻之禮納妾。
連他自己都忍不住對係統感歎。
“她是我見過最傻的女人,如果不是為了任務,真不想這樣傷害她。”
可我卻緊緊盯著他頭頂的進度條想。
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把我真正的夫君還回來。
......
1
今天是駙馬陸庭州納妾的日子。
一向安靜的公主府張燈結彩,熱鬧異常。
竹青扶我站在院子裏,一臉擔憂的望著我。
“公主,要不奴婢陪您出去走走?”
我伸手拂過絲滑的紅綢,搖頭拒絕。
我要是不在,這出戲該怎麼唱下去。
竹青還要再勸,被我攔下。
“你聽,樂聲越來越近,咱們該做準備了。”
等我到前廳時,果然看到陸庭州正一身大紅的喜服,在門口迎接新娘下轎。
長身玉立,眉眼修長舒朗,嘴角的笑容,如同我們成親那日亮眼。
這一瞬間,我有些恍惚,忍不住喚他。
“庭州。”
眼前的人皺著眉頭,轉過身來,曾經溫情脈脈的眼裏,滿是陌生和戲謔,他譏笑的嘲諷,“怎麼,公主不開心?”
我要怎麼開心?
與我海誓山盟過的人,現在要和他人拜堂。
但我隻是眷戀的,描繪著他的眉眼,便回身端坐在主位。
如同局外人一樣,看著他與別的女人牽著手,一步步走到身前。
“啊。好燙。”
敬茶環節,我還沒有伸手,茶盞已經打翻在地,一聲嬌滴滴的驚呼聲從大紅色的蓋頭下傳出。
似乎怕不信,女人特意露出一截皓腕,白皙的皮膚上,赫然有抹微紅的痕跡。
“公主,你過分了。”
陸庭州心疼的把人摟在懷裏低聲哄,帶著淡淡的責備看著我。
其實我們三人離的這麼近,我有沒有動手,他心裏一清二楚。
他不過是在故意發作。
我隨他的意,捂著心口,滿目淒苦的流下兩滴眼淚。
果然他露出一絲喜色,俯身低頭,粗糲的手指略過我的臉龐,哀歎道,“既然這麼難過,為什麼還不放手。”
我將他的手推開,維持著得體的微笑,“你開心就好。”
他臉色一僵,恨聲的嘟噥著什麼,越過向主母敬茶的環節,帶著女人徑直向後院走去。
我望著他的背影,仿佛看到一個痛苦的靈魂在奮力掙紮,想要擁抱我,又被彈開。
夫君,再等等,我一定會救你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