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了十年的男人,為了他前女友命令我退出國舞決賽。
我不肯,他就找了一群小混混在決賽前一天打斷我的腿,終身致殘。
後來,他紅著眼眶跪在我跟前,說要打斷自己的腿給我贖罪,隻求我能原諒他。
可回應他的隻有來自我的法律裁決書和白月光的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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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想幹什麼?再過來我要報警了?」
被幾個小混混堵在死胡同裏時,心底緊張得要死。
下課前導師提醒我今晚回去好好睡覺調整好狀態迎接明天的比賽。
我緊握著手機警告他們趕緊離開,但是這群人不但無視我的話,反而越靠越近。
他們嘴角都帶著惡魔般的笑絲毫沒將我的威脅放在眼裏,我慌了,渾身忍不住顫抖,一遍遍撥打宋修遠的電話。
無人接聽後我立馬打110,本來宋修遠說會來接我放學的,他應該比警察還要快點趕到。
可是我的希望破滅了,陰雨天,這裏信號不好不說,手機還被一個混混一把奪走。
為首的男人一把揪住我的頭發,狠狠地甩了一個耳光給我,腦袋耳朵嗡嗡地響。
「我男朋友就在附近,你們最好放過我。」
我強忍著臉頰的疼痛和內心的恐懼威脅道。
隻是那人卻誇張地笑出聲,就好像聽見了天底下最搞笑的事情一樣。
「男朋友?宋修遠先生嗎?」
聽見他的話我心底莫名湧上一股強烈的不安,手心全都是汗,雙腿都不由自主地打戰。
他怎麼會知道?
這時他拿起我的手機撥通了宋修遠的號碼,我不明所以心底緊張得要死。
可電話鈴聲卻在我前方響起。
我瞬間變得惶恐不安,思緒各種翻轉,難道阿遠也遇害了?
「實話告訴你吧,就是宋先生讓我們來廢了你一條腿的。」
那一刻我的心臟好似被人握在手裏收緊一般酸澀脹痛,我不可置信地想要質問出聲,卻被人一腳踹到,強行按在地上。
從未有過的害怕湧上心頭,渾身都在雨水的衝擊下微微顫抖。
身前的幾個混混讓開了縫隙,我看清了宋修遠,他撐著傘站在遠處,麵無表情。
而這些混混拿過一旁的鋼管對著我的腿比畫著就要動手。
我哭得泣不成聲,聲音全是哀求,
「不要,求求你們,放過我。」
然後他們卻像是沒聽見一樣冰冷地動作粗暴地落下,一下接一下,血肉模糊。
疼痛瞬間席卷全身,我哭得歇斯底裏,目光一直哀求地落在不遠處的人身上,祈求他能喊停。
然而他卻一個眼神都不肯分給我,薄唇輕啟,說出的話好似要讓我永墜地獄。
「江遙,誰叫你別不自量力跟李琴搶名額。」
「李琴看上的東西,隻能是她的,她若得不到我就幫她搶。」
我絕望哭喊,淚水混合著雨水,我好恨好恨。
我愛了十年的男人,到頭來為了所謂的前任竟然如此殘忍對我。
我拚命掙紮卻於事無補,哭喊尖叫聲聲嘶力竭,刺鼻的血腥味彌漫在大雨中。
肉眼可見的血水在大雨的衝刷下流走。
好痛好痛,痛到撕心裂肺,從始至終宋修遠都隻是站在不遠處冷眼旁觀。
明明我才是他的女朋友,比賽也是公平競爭,可他眼裏隻有那個女人。
那個曾經為了錢財丟下他出國的女人,曾經他渾渾噩噩失戀痛苦的日子是我陪他熬過來的。
現在倒好,那個女人回來的第七天,我就輸得一敗塗地,甚至失去了自己最重要的東西。
「宋修遠你這個畜生,我恨你我恨你,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我絕望地躺在地上嘶吼,他奪去的不隻是我的腿,還有我的夢想,我的未來。
我已經感受不到右腿的存在了,從今往後我再也不能站在舞台上......
他奪走了我的所有,撕下了我的尊嚴,我從未這樣絕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