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程彥文一通電話將我叫到醫院。
我將孩子托給月嫂才放心出門。
看著躺在病床上鼻青臉腫的婆婆和小姑,我吃驚地捂住嘴。
程彥文隻能給我解釋了一番。
原來是婆婆時常去跳廣場舞,久而久之和那裏的一些男人也有了一些隱秘的關係,其中就包含李阿姨的丈夫。
有一次,小姑出了門,程彥文也在工作,我空閑便出了門,誰料到回家時李阿姨的丈夫衣衫不整的從家裏出來。
和我碰見,他還有些慌亂,一時編不出什麼像樣的借口,我婆婆趕緊說了一句讓他下次再別忘了舞鞋。
這撇腳的借口,換做任何人聽了都不會信。
我暗暗記下這件事,那日碰見李阿姨便裝作無意,把李阿姨丈夫把舞鞋忘在我家的事透露出去。
李阿姨本來就是十分彪悍的人,那日聽了我的話,立刻帶上自己的幾個姐妹氣勢洶洶趕去廣場。
巧的是我婆婆正好和李阿姨的丈夫在跳舞,兩人貼得極近,耳鬢廝磨,雙手交握,濃情蜜意的樣子讓李阿姨一下失去了理智。
也不管什麼麵子的事,一把薅住我婆婆頭發,左右開弓打得她鼻青臉腫。
我婆婆自是不會忍讓,還想讓李阿姨的丈夫替她出氣,誰知那男人瞧見那場麵嚇得屁滾尿流跪倒在地。
我小姑剛好從家裏離開想找我婆婆告狀,想衝進去護住我婆婆,結果兩人被對方按在地上打,連衣服都撕扯得遮不住身體。
小姑想要反抗,結果推搡之間不知道被誰推倒,頭上撞到石墩上,現在昏迷不醒,還有腦出血的可能。
聽著程彥文的複述,我心裏不知道有多暢快,隻是可惜了沒能夠看見。
聽說她們還給我小姑和婆婆拍了照片,現在全小區都知道我婆婆勾引李阿姨老公被當場捉到,打進了醫院。
若是別人可能早就纏著對方索要醫藥費,可程彥文不會,他極其好麵子,且不說我當初嫁進程家,帶了888萬的嫁妝,他根本不需要為了這些醫藥費發愁。
看著眼前程彥文一副十分頭疼的樣子,我微微一笑:“老公,你別太擔心,媽和小姑一定會康複的,你不要耽誤了工作,醫院這邊我來照顧。”
程彥文臉色緩和下來,握著我的肩膀把我擁入懷中:“幸好有你在,不然 我都不知道怎麼辦。”
他看不見的懷中的我是怎樣的表情,我忍著惡心的感覺拍拍他的背安慰。
他手機震動了一下,隨即是連續的消息提示聲。
他鬆開了我,從口袋裏掏出幾張單子:“那這裏就交給你了,這些是她們的費用你去交一下,工程那邊需要我盯著,我不能離開太久。”
我垂眸接過,看著他離開時都還緊緊盯著手機屏幕。
想來,是白冉催著他回去。
我走進病房麵帶微笑,我婆婆躺在病床上,惡狠狠地看向我:“看什麼看,你在笑話我嗎?畜生沒有一點教養。”
沒想到她都這副樣子了,還能吐著汙言穢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