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聽好,規則是誰答出含有春的詩句,並用春字詩句原創即興作詩,讓觀眾以及裁判滿意者勝!”
出題者剛一念完規則,我的腦海中就湧現出了有關春的詩句,
台下眾人一聽這題目如此之簡單也躍躍欲試了起來,畢竟如果就憑著一句詩就可以被柳閣老青睞有佳,那簡直是天大的榮幸。
“春意楊柳絲,暖意近人情”
我脫口而出便是春的詩句,
隻是還未等我將原創即興作的詩說出口時,林凡塵飛快的打斷我的回答說出了自己原創的詩句。
“嬌兒不知春意來,閨閣堂中梳妝遲,近探原是青珠被翻紅浪時。”
此詩一出,在場的眾人猛然發出了哄堂大笑的聲音,我則冷下了臉。
因為這分明就是一句淫詩豔曲,更何況薛青青的閨名就叫青珠。
林凡塵此刻就是將我的麵子徹底踩在腳下,恨不得公之於眾他與薛青青的醃臢之事。
“喲!好詩好詩!畫麵香豔啊,哈哈哈,美人在懷,誰承想凡塵兄竟是曹賊,哈哈哈哈,喜歡人婦!”
“同意同意,顧徵書是真大方,早知道這般我就和他做兄弟了。”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嘲諷聲在我耳邊傳來,
我扭過頭看向台下早已經有些慌張麵色驟然發白的薛青青。
“不是的,凡塵他是才子,才子定然風流,這句詩也不是那個意思,徵書,你別誤會。”
薛青青依舊在為他辯白著,我冷笑一聲大步走向顧凡塵。
他得意的看著我,高昂著脖子像是一隻得勝的公雞。
可下一秒,一個緊攥的拳頭就砸在了他的麵門之上,瞬間鮮血從他的鼻腔中噴湧出來。
我抬起腳便踢在了他的子孫根上,
隻一腳,他便癱軟在地不住的哀嚎。
“啊!顧徵書!你瘋了嗎?怎麼能打人!思想太過於齷齪!我同凡塵之間是清白的!你怎麼能因為一句詩就這般打他!我看你真是瘋了!”
薛青青看我打了林凡塵,
也顧不上什麼麵子不麵子的,衝上台來就是對我的一通指責。
癱軟在地的林凡塵也在薛青青的攙扶下擦著鼻腔的血狼狽站了起來。
即使是這般,他也依舊陰狠的詛咒著我。
“顧徵書,嘶......你打我也沒有用,今日你動手在先......不管怎樣你都失去......晉選柳閣老弟子的機會了,就算......我同青青.......有什麼,你也隻是一個依靠嶽家吃飯的窩囊廢。”
聽著兩人毫不廉恥的辯駁以及承認,我突然笑了。
笑從前的自己太過眼盲心盲,竟愛上這樣一個醜惡的女人。
想到這兒,我從衣衫袖口掏出了一張蓋了官印的休書扔在了薛青青的臉上。
“拿好,從今往後我們再無瓜葛。”
這下,輪到薛青青傻了眼,
手裏緊緊攥著那封休書,瞬間淚水從眼眶中滑落,全然沒了剛剛囂張跋扈的模樣。
“徵書,我錯了,你別生氣,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剛才就是太過擔心凡塵他的身體不能代替咱們書齋參賽才指責你的,你別休我,我是愛你的,更何況他隻是做了首詩,我們之間是清白的,你難道不相信我嗎?”
薛青青張開雙臂攔住我的去路,又伸出手緊緊攥著我的胳膊使勁搖晃哀求著。
我看著她這副強詞奪理的樣子隻覺得惡心,冷著臉重重的將她的手拂開了。
“不必多言了,我自己有眼睛有腦子,你們是不是清白的我自己會看.......更何況我也沒你們這樣青梅竹馬之間的惡趣。”
語罷,我沒再給他們一個眼神,擰皺著眉頭離開了比賽的台場。
隻留下薛青青癱軟在地,不斷抽噎哭訴著。
林凡塵則顧不上自身的疼痛,將人攬進懷中輕聲安慰。
“放心吧,青青,他今日來參加這比賽就證明他想成才子出人頭地,沒了你家的書齋,他連參賽資格都沒有,就是一個依靠你的窩囊廢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