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融聽到老夫人嘲諷的話,一點不惱,甚至還帶著淺笑的說道,“我怎麼不能回來,要是沒記錯的話,這將軍府還是皇上賜給父親的。老夫人和大伯才是鳩占鵲巢的人吧。”
“你個不孝子孫!”薑老太太氣的手都在抖。
薑家祖上也是當官的,不過是地方小官,還是文官。也就隻出了薑融父親薑將軍這麼一個有本事的人,參了軍,靠著自己在戰場上不要命的奮勇殺敵,憑著赫赫軍功得到了皇帝的青睞,封了官。
薑將軍在家中排行老二,沒有薑成這個老大得薑老夫人重視,也沒有薑山這個幺兒得薑老夫人喜歡,在家一直是不尷不尬得存在。哪怕是後麵當了將軍,也沒得到薑老夫人一個睜眼,甚至還被嫌棄說是個武官,莽夫!
嘴上行動上是不喜歡薑將軍,但是便宜一點沒少占。更是在薑將軍戰死之後,占了將軍府。
承著薑將軍得恩,是一點不感激薑將軍。
對薑融這個薑將軍唯一的血脈更是處處欺辱。
吃的差穿的差,在府裏排擠她,也就在別人麵前做做樣子。
原來的薑融不喜歡這些所謂的家人,更別說現在還不是原來的薑融了。
想到腦子裏被人欺負得經曆,薑融隻想手刃了麵前這些狼心狗吠的家夥。
不過,現在的身子還不行,太弱了,還懷著孩子。
雖然不能動手,但沒說不能動嘴巴,薑融慢條斯理的開口,“我是不孝子孫,那也不見老太太是個好人。有言道,上梁不正下梁歪,我的父親是人人稱讚得好將軍,我是不孝子孫和我父親沒有關係,我啊指不定還是和老太太你學的。”
在座的各位沒想到嫁人前任人欺負,毫無還手之力的薑融能說出這樣一番話來,大吃一驚的同時又感到十分憤怒。
“夠了!”
“薑融,好歹你也是個大戶人家出來的女子,怎麼能說出這番大逆不道的話。”薑成厲聲斥責薑融,端的是一副義正言辭姿態,”趕緊和老太太道歉,一回來就把老太太氣的不輕。”
可不是嗎,薑老太太聽了薑融一番話,氣的呼吸都粗重了不少,臉都紅了。身旁的嬤嬤正給她拍背順氣呢。
薑大伯不出聲還好,一出聲就讓薑融惱火,這個在自家親弟弟屍骨未寒的時候就把薑融趕出了自己生活了十五年的閨房,讓薑融去住一個下人房間的人,怎麼有臉說出這番話,薑融第一個不慣著,“我生我養我的父親生前都沒有這麼和我說話,大伯憑什麼認為你們這些對我沒有任何養育之恩教導之情的人,甚至是吸著我父親血的人,能夠對我指手畫腳。”
“胡鬧!”
“混帳!”
薑成氣的臉紅脖子粗,走前幾步,抬手就像給薑融一個巴掌。
薑融哪裏會傻站著給別人打,一隻手快速從玉珠戒指裏麵拿出一根銀針,撐著薑成大手落下的時候,迅速對著手上的穴位紮了上去。
薑成的手脫力垂下。
“怎麼?還想打我嗎?“薑融笑著歪著腦袋問,無辜的外表之下,暴躁因子蠢蠢欲動。
這要是在末世,她當場就給薑成炸成篩子,哪裏會隻是這麼輕輕的意思一下。
便宜他了,真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