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實見到的人大吃一驚。
看這樣子還是要去將軍府,又不少好事者跟在薑融身後一道去了。
拖著身子走了一段路,總算到了將軍府。
大門正中間掛著禦賜的牌匾,上麵大氣磅礴的將軍府三個字還是皇上親筆寫的,可見生前定安將軍深得聖心。
可眼下卻被別人占了去。
大門緊緊關閉,就連看門的仆人都沒有。
薑融重重叩門,沉重的紅木門,發出低沉地聲音。
‘叩,叩,叩‘一下又一下,就是不見有人來開門。
“鬧出這樣的醜事,這將軍府怕不是不認這個薑小姐這個人了。”
“可不是,都敲了這麼久的門了,也不見有人來開門。”
“可憐見我們地定安將軍,生前打了這麼多的勝仗,現在人走了,自家的女兒連家門都進不了。”
......
石階上,薑融的臉色一寸寸的沉下來。
在原主的記憶力,這大伯一家對原主是明麵一套,底下一套。
可不見得是個好相處的。
“大伯,大伯母,快來給我開門啊,我是薑融。可憐我在鄴王府受盡欺辱,肚子裏懷了孩子,吃不好睡不好,就連自己枕邊人要娶側妃過門,也是被蒙在鼓裏,忙裏忙外的幫著操辦婚事,可到頭來卻是為人做了嫁衣。自己的枕邊人娶了我掏心掏肺對她好的表妹,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我想死,但是我命不該絕。”
薑融聲音帶著哽咽,動之以情,“我現在隻想回到自己從小長大的家,渴求一絲溫暖,也不奢求別的了。”
周圍一群百姓聽了,心裏惋惜啊。
定安將軍生前為國家出生入死,戰死下場,沒想到自家女兒在他走了之後過的如此淒慘。
普通百姓們不知道權貴人家後宅裏陰私的事情,自然也不知道薑融肚子裏的孩子不是鄴王的,下意識的就認為薑融懷了夫家的孩子,還遭受了這麼些肮臟事,心裏膈應壞了。
一群人,你一句我一句議論鄴王和現在住在將軍府的薑大伯一家。
故意關起門來躲著薑融的薑大伯薑成聽到院牆外那些譴責自家的話,氣的肺都疼了,哪裏還坐的住,趕緊讓人開門放薑融進門。
一個小廝打開門,露出討好得笑,“鄴王妃裏邊請。”
“呀,原來有人在家。我瞧一直沒人來開門,還以為沒人在家。”
“大伯真是個仁慈的人,對手下的仆人愛護有加。”
薑融笑眯眯的說道。
這綿裏藏針的話,生活在大宅裏麵的人沒有幾個是聽不明白的。
就差指著薑成的鼻子罵他,躲在家裏故意不開門看她這個侄女笑話。
小廝訕訕的賠笑,“鄴王妃說笑了。”
“我沒有,這是在誇大伯呢。”
薑融暗損完之後,才跟著小廝進了將軍府,外麵的百姓們見薑融進去了,也就各自散了。
將軍府堂屋裏,薑家人坐了個滿屋,一個個臉色不虞的看著門外。
薑融一踏進屋子裏,全部人的視線‘刷’一下落在薑融身上,不善的目光四處遊走。
“哼。”薑老太太不滿的敲了一下拐杖,實木的拐杖敲在打掃的鋥亮的黃木地板上發出沉重的聲音,從鼻子裏發出一聲冷哼。
“做了這麼些醜事,竟敢還有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