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沒好的感冒和這晚喝下的酒讓我再次大病一場。
我拖著病體給他發出很多消息。
隻要再有一次,我就該放棄了。
那種整日心如刀割般的感覺,實在痛苦。
可裴念北急於籌備和顧晴川的婚禮,並未有過任何回音。
即便我去找他,也見不到他一麵。
我知道他在逼我妥協。
而我,不願意妥協。
這樣的日子僵持了一個月,我終於等來了裴念北和顧晴川。
而他一月來與我說的第一句話:“顧家企業遭遇危機,需要靠和沈家聯姻維持穩定。”
“舒歡,當你最後還我一次恩情,代替晴川嫁給沈家。”
空氣有一瞬間的凝固,而我說不出話來。
他看著我,似乎有些良心發現:“我知道你肯定不願意。”
“舒歡,我對晴川的感情你看的清楚。你既然愛我,對她也該一樣。”
“除你之外,我找不到和她這麼像的人。”
“到時候要是想離婚,我會盡全力幫你自由。”
看我巋然不動,顧晴川更是紅著眼眶徑直跪下。
“舒歡,你擁有了裴念北五年,我讓了你五年。”
“好不容易能和他在一起,我不想放棄。”
“算我求你,替我嫁給沈家。”
“隻要你願意,等你從沈家離開......”
她咬牙,忍著不甘道:“我可以讓你做他的情人。”
可事情哪有那麼簡單?
我能看到顧晴川眼裏的敵意和謀算,一旦同意,絕無可能回到裴念北身邊。
我隻是看著裴念北,自嘲般笑笑:“裴念北,這是最後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