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傷口恢複的差不多後,我去福利院當了音樂老師。
這裏的小孩子很乖,我隨意彈奏的曲子,總會換來她們最真誠的誇讚。
“淮川老師好厲害,是我見過彈鋼琴最好的老師,比課本上的郎朗還要厲害。”
麵對我殘缺的手指,她們會說:
“一定是淮川老師太完美了,上帝嫉妒,才會收走一根手指。”
因為嫉妒嗎?
我笑笑,或許是吧。
其實缺了根手指後,我的鋼琴彈得並不好,是孩子們從不吝嗇自己的誇獎,一點點治愈我心裏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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