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如約和未婚夫出現在了婚紗店,整個過程我都在默不作聲地觀察周圍的人。
尤其是年輕男人。
可整個過程卻異常順利,正當我以為許孝白是嚇唬我時。
與我擦肩而過一個身量高挑,皮膚白皙,身上隱約散發涼氣的年輕男人。
我在時尚雜誌工作,對於帥哥有著敏銳的嗅覺。
雖然他的臉被遮擋,但依靠眼睛我就知道他長得不賴。
大夏天的渾身包裹嚴實,讓人不得不多注意兩眼。
但僅一眼,我轉身再看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了。
未婚夫說有點事,打了個車讓司機送我回家。
可當我回家後,卻傳來未婚夫受傷的消息。
他穿過人煙稀少的巷子時,被陌生男人給打了一頓。
男人渾身包裹嚴實,看不清是誰,也查不到。
我陡然想起擦肩而過的那個青年男子,他是許孝白?
我拿起手機,緩緩給他打字。
「許孝白,你竟敢做出這種事情,信不信我報警抓你。」
手裏傳來他的消息。
「菲菲......對不起,我實在是忍不住。」
「那個狗男人背著你去找了另外一個女人......我親眼看到的,所以才忍不住揍了他。」
「如果這是你的命令,明天我就去自首。」
許孝白說得委屈可憐,像隻被訓斥的小狗。
我歎了口氣,「這件事我早就知道,我沒打算跟他結婚。」
「你太衝動了,你這麼自作主張,我很不開心。」
許孝白發來一個哭泣的表情。
「對不起,我以後會乖乖聽你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