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城有頭有臉的人家都知道了沈千慶偷偷置外室的消息。
這外室,還是他年少時的白月光顧聘婷。
沈千慶回到府裏衝我大發雷霆。
“許鳶,你是沒腦子嗎?”
我哭哭啼啼滿是誠惶誠恐:“夫君,我怕你出意外,實在是沒法子了,不知道去哪裏尋你才好。”
沈千慶看著我一臉嫌棄:“你這蠢婦,怎麼就不像人家那樣聰明伶俐。”
我用帕子拭了拭眼角的淚:“夫君也知道我愚笨,還請夫君告訴我誰比較聰明,我好去找人家學一學。”
沈千慶被我噎了一下,一時竟找不到合適的話來接。
隨後,沈千慶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那誰,江城都在傳娉婷是我的外室,這對娉婷的名聲不好,你上門去道個歉,讓大家知道這是一場誤會。”
沈千慶又喝了口茶:“你去道了歉,這次的蠢事我就既往不咎。”
我含著淚眼巴巴地看著沈千慶:“夫君,那上門拜訪我要備點什麼禮才好?”
沈千慶一臉不耐煩:“這麼些點小事還要我教你嗎?自己看著備就行了。”
我又憋屈又害怕,沒敢再問沈千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