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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間,我聽到有人在說什麼。
“坤哥,周靈的子宮真的全切了?”
“嗯,隻有這樣,我們的女兒才是周氏集團唯一繼承人。”
忽然“嘭”一聲,周倩嬌媚的撒嬌,“坤哥,都這麼多天了,你不想我嗎?”
“乖,你剛生完孩子沒幾天,需要休養,等你滿月我來找你。”
哥哥似乎從隔壁陪護床站起來,但很快又被周倩拉回去。
“不嘛,我知道你肯定憋壞了,我先替你釋放釋放,等會咱們再體驗‘負傷奮戰’。”
緊接著,口水吞咽的聲音夾紮著哥哥的隱忍悶哼傳入我耳中。
我拚盡全力卻始終醒不過來,眼皮重的像灌了鉛。
不知道過了多久,哥哥和周倩意滿誌得的離開病房。
這時,我才發現緊握的手心早被掐出血。
同一個屋簷下生活十幾年,我都沒發現他竟這麼狠心。
不光要害死我女兒,還讓我這輩子都無法再生育!
緩緩睜開眼,滾燙的淚水瞬間浸濕枕頭。
我哆嗦著拿出手機,準備給律師發出第二封郵件。
卻突然收到陌生人信息。
“我知道你剛才都聽見了,我和坤哥的現場音效還不錯吧?你沒試過的姿勢和技術,他都帶我體會過,要不要我教教你?”
“就是可惜咯,以後隻有我能給他生兒子,你就是個廢物!”
我深呼吸幾下,強迫自己冷靜。
耳邊卻回響起剛才那荒唐的聲音。
它仿佛在提醒,哥哥的勇猛和愛意都不在我身上。
收到律師肯定的答複後,我終於鬆口氣,躺下休息。
哥哥輕手輕腳進來,在床邊坐下,緊緊握著我的手。
“醫生說大出血止不住,無奈切了你的子宮,你想哭就哭吧,在我麵前不用那麼堅強。”
望著他溫情的雙眼,我仿佛回到爸媽去世的那個晚上。
那時,爸媽撐著最後一口氣,要他發誓會守護我一輩子。
他就像現在這樣,雙手包裹住我的手,跟爸媽鄭重起誓,終身不負。
眼淚無聲滑落,我艱難開口:“哥哥,其實爸媽還留了一份遺囑,條件是我有孩子後,你去做結紮手術,就把周家一半財產轉移到你名下。”
爸媽去死的時候,根本沒時間留遺囑。
但為了女兒,我願意再給哥哥一次機會。
可他卻猛地鬆開我的手,發了火。
“周靈,我知道你們瞧不起我,從收養我那天起就沒把我當自己人,現在還這麼侮辱我!”
“你問問哪個男人會結紮,那我和太監有什麼區別?你太讓我失望了!”
哥哥摔門而去,我心中一片苦澀。
隻是試探,他就受不了,可卻偷偷切掉我的子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