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在後台,他看著泣不成聲的我輕聲安慰。
說是傾慕我許久,才花大價錢請我們團來廠裏表演。
如果娶不到我,會抱撼終身。
婚後,他從未再讓我出演過。
原來這一切都是為了給他心愛的女人鋪路。
當年我排練的時間,隻有廠裏的幾個人知道。
保衛科經過調查也隻當這是意外。
而我卻嫁給了幕後黑手。
以為他不在意我的過往,放棄了在文工團的競爭。
一次又一次地忍痛想給他生孩子。
怪不得,後來莫莉莉一次次用淩褥的事譏諷我。
他卻再也沒管過那些工人造黃謠的嘴。
思緒紛擾,前腳剛踏進家門,林建禮就一把將我摟在了懷裏。
綿纏的吻結束後,他滿懷期待地說。
“還有一周,我們就能和綿綿見麵了,老婆我好期待啊。”
男人滿臉興奮,仍憑我一個演戲的都看不出來他在裝樣子。
曾經無數個夜晚,他趴在我的肚子上,說要用情意綿綿給孩子當名字。
想起過往,我再也壓抑不住胸口的痛。
眼淚止不住地掉在了產檢單上。
林建禮慌了神,心疼地摸著我頭發。
“你看,醫生寫了孩子很健康,我保證這次他一定能健康的生下來。”
原來,他每次說謊的時候都可以這麼真摯。
是啊,孩子很健康。
但卻要在一周後,被他親手殺死。
我點點頭,用產前焦慮掩飾失控。
看著五年如一日,親自下廚,又一起陪我吃寡淡營養餐的深情男人。
我擦幹眼淚,給下鄉到藏部的好友打去長途電話:“七天後,我要藏部大師的反噬業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