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胃不好,以茶代酒吧。”我端起麵前的果茶。
“希然姐,你這就不夠意思了吧。我可是聽說過你的豐功偉績,二斤老白幹你眼都不帶眨一下。”
白惜惜笑嘻嘻地看著我,眼裏卻是不容拒絕的堅持。
“抱歉,那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在,我真的不能喝酒。”
我按著已有些隱隱作痛的胃,眉頭微蹙。
“說來說去,希然姐就是不肯給我麵子。”
白惜惜臉上燦爛的笑容一點點斂起。
“不然呢,真要我恭喜你嗎?”
我挑眉,目光澄澈地看著白惜惜。
白惜惜麵色一白,眼圈微紅,此時的她看起來像是一隻受了無盡委屈的小白兔。
而我就是那個欺負弱小的惡毒之人。
起碼,在江浩的眼裏應該是這樣。
“希然,一杯酒而已,你至於嗎?一定要惜惜這麼難堪嗎?”
江浩擰眉,眼帶責備。
心口微滯,眼睛酸澀得厲害。
我自嘲的笑笑。
是啊,不就是一杯酒嗎?
我這些年喝過的酒加起來恐怕一個遊泳池都裝不下。
想當初,江浩創業之初,都是我陪他一起出去應酬。
江浩的酒量差,但是我的酒量好。
而且他要留著清醒的頭腦與人談判。
所以,都是我為他擋下一杯又一杯的酒。
縱使我酒量再好,也禁不住喝酒如水。
最後,我喝得胃出血,進了醫院。
從那以後,我便再也沾不得丁點酒精。
猶記得當時,江浩心疼地抱著我,那是我第一次見他落淚。
“希然,以後,我一定會加倍對你好。”
誓言猶言在耳。
可是,發誓的人卻仿佛已經失了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