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實在太累了。
一碰床,就沉沉睡了過去。
半夢半醒起來上廁所,發現秦簡又在喝酒。
這次,他把幾個狐朋狗友叫來家裏。
我站在二樓往下看。
夏如月一身張揚紅裙,腿上穿著黑絲,還有細高跟。
坐在男人堆裏,是如此紮眼。
更刺痛我雙眼的是。
她時不時蹭著秦簡的小腿。
他沒躲。
後來我無數次感謝現在的自己,選擇繼續聽下去。
而不是逃回房間不敢麵對。
因為就在下一刻。
秦簡最好的兄弟蔣樂平喝多了,大大咧咧問他:“簡哥,你真不怕被嫂子發現那些事兒?”
有人不了解情況,還有些好奇地問:“什麼事啊,別藏著掖著。”
我極力維持平靜聽著。
就見夏如月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她很是自豪:“這事還是當初姑奶奶我出的主意,要不是我,你怎麼可能和林夢結婚?”
說完,她有些嗔怪:“你女朋友倒好,不感謝姐就算了,還推姐,現在膝蓋還疼呢。”
聽見這話,秦簡眼中閃過一絲愧疚。
他輕聲問:“還疼不疼?”
“我替林夢跟你道歉,是她不好。”
“害,這有啥,以後讓她大方點,別小家子氣。”
也有人焦急地問:“所以到底是什麼事?別賣關子啊,到底是不是兄弟了。”
蔣樂平實在喝得太多。
起身,大大咧咧地吆喝:“也沒啥,就是當初林夢姐不是被大學的同學議論麼,其實那些話全是我和夏姐去散播的。”
“效果挺好,她好像差點因為這事兒抑鬱了。”
“你們這樣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不怕她知道?我記得簡哥和嫂子領證就這兩天的事兒了。”有人覺得不對。
“林夢和那個人都是過去式了,還在意這些幹什麼?要不是我們,她還不可能認識簡哥呢!”
蔣樂平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