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我自認為在顧家已經做得足夠好,顧修晨說東我絕不往西。
剛把衣服換好,他就衝過來,長期握槍的手掐住了我的脖子。
長期接受訓練的人,手勁很大。
他將我猛地甩到床上,一邊拿出帕子擦手,一邊麵無表情的說著:“可就算斯慕再調皮,你也不該當眾下他麵子,我說過,斯慕是阿念留給我的唯一念想,我當寶貝一樣寵著的孩子,你怎麼敢跟他反抗的?”
“這次是給你的警告,再有下次,不會這麼簡單。”
見我剛清理好的傷口再次滲出血來,他才緩了神色,朝我伸出手。
“起來吧,我給你描眉,一起下去。”
他拉著我坐在銅鏡前,手指在我的眉間輕輕撫摸著。
顧修晨曾說過,我的眉眼像極了姐姐。
他將下巴輕輕抵在我的肩膀,啞著聲音開口:
“但你要記得,斯慕是你永遠不能觸碰的底線,你要是想,我可以給你一個孩子,一個屬於我們倆的孩子,但不能養在顧家。”
“同意你留在顧家,是阿念的請求,但如果你想要的是顧夫人的位置,我勸你早點打消這個念頭,好好把斯慕照顧大才是你的責任。”
他抽身離開,站在我的身後等著我的回答。
原本以為聽到的還是一成不變的“是”,可這次我第一次拒絕他。
“顧參謀長,我很感激你,能讓我跟姐姐的孩子待這麼些年,有句話你說錯了,我要的不是顧夫人的位置,也不會妄想跟你有個孩子,你在我心裏,一直都是姐姐的丈夫。”
“我的通知書今天已經下來了,過不了多久我就會去上學,當初答應姐姐照顧斯慕到九歲我已經做到,以後,我不會再來打擾你們。”
顧修晨像是聽見什麼玩笑話似的,嗤笑了一聲,望向我時還有些不可置信:“嗬,你?通知書?”
“蘇倩倩,你不用跟我欲情故縱,你這樣的女人我見多了,不就一個大學,我顧某人是少了你一件狐裘還是少了你一碗飯?”
“你離開了我,什麼都不是,別出去禍害別人!”